“度儿,你也想的太简单了。
同朝为爵,不来往又怎么可能?下一步我们必须斗倒他,否则,他迟早会变成我们的敌人,成为我们宏图伟业的最大障碍。”
季稳道。
“父亲,这样的话,我们两家岂不不就要兵戎相见了吗?”
季度吃惊地问。
“已经别无选择,只有这样了。”
季稳喃喃道。
“可,可我们虽然实力比侯府要强,但要扳倒他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季度担心地道。
“度儿,你说的不错。
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
季稳道。
“父亲,上次从范阳送来的金蟾蜍现在能派上用场了吗?”
季度问。
“仅凭侯府丢失金蟾蜍,要求皇上治侯府一个不敬之罪,还是不足以扳倒他的。
不过,我总觉得这个金蟾蜍藏着巨大的秘密,有朝一日参悟透他,必会有大用处的。”
季稳拈须道。
正说着,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季稳道。
此时,贾六爷笑嘻嘻地开门进来了。
“贾六爷,何事情如此高兴?”
季度问。
“回小公爷。
现在可以确定了,那个万宗果真并不简单。”
贾六爷笑着道。
“详细说说。
那个御前一品侍卫为什么不简单?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不简单的?”
季稳惊奇地问道。
“好的。
公爷。”
贾六爷抿了下他肥厚的嘴唇道:“前几天马渠见到侯府的郭寒威跟袁淳辞了行,说是要去浪迹天涯。
他当时感到非常奇怪。
就快去找到了孙见。
孙见也感觉不同寻常,便骑马追上尾随了过去,一路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