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差了些,力道够,但速度慢,张憨子的头顶立刻冒血了。
“行不行?”
安悦紧张问。
“嗯,稳准狠,很有术士潜力。”
“瞎说,我才不当术士!”
这时,张憨子的眼睛逐渐亮了,恍如大梦初醒,大声惊呼:“牛小田,你这小崽子,咋打人啊?”
“你他娘的拿着斧子上门来砍我,没弄死你都不错了。”
牛小田冷哼。
“俺咋就不记得,明明在炕上睡着,还梦见了……”
“梦见翠花仙女儿了吧?”
牛小田调侃,张憨子连忙道:“不是她,她长那样,咋能入俺的眼,你可别胡咧咧。”
吹吧!
还不是一起洗了屎花澡,在单身多年的张憨子眼里,女人哪有丑俊之分,就连母猪都充满了魅力。
放开张憨子,牛小田弹跳而起,在距离五米处站定,这货身上的味道,太浓烈了,比酒精还上头。
头上顶着一根银针天线的张憨子,费力爬起来,大腿、手腕、屁股、后背,无一处不是火燎燎的疼。
腿上还在流血,屁股后面小风嗖嗖往里灌,用手一摸,露着的,还摸了一手血。
“牛小田,你太狠了,咋把俺打伤成这样。
不行,你得给俺赔医药费,必须赔!
呦,这是狗咬的吧,还得打疫苗。”
张憨子崩溃的嚷嚷。
“赔个屁,我这是正当防卫,打死你这狗日的,都不用偿命的。”
牛小田才不买账,给安悦使了个眼色,她会意地拿出手机,就在张憨子的眼皮底下,放了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