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好半天,才有一名警员打开了门。
他很不耐烦地将一个痰盂扔进屋里,又抽走我的腰带,把门重新关上了。
我的手背在后面,费力地褪下裤子。
蹲坐在痰盂上,我绝望得很想哭,泪水却被发烫的眼睛给烤干了。
熬了一个晚上。
没有早餐。
昏昏沉沉的我,被带到了审讯室,铐在椅子上。
对面坐着两名警官,都皱眉冷脸,非常厌恶我的样子。
其中就有被秦少虎喊吴叔叔的那位警官。
另一个打开笔录本,是一名记录员。
“周岩,你为什么袭击秦少虎?”
吴警官直接问道。
“我没有!”
我立刻坚决否认。
“我亲眼看见,你们正在路边发生冲突,彼此间非常仇恨。
你,有作案的动机。”
吴警官刻意强调。
“可没我做,你们抓我有什么证据?”
我也豁出去了,气哼哼地反问。
“前天晚上,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