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个人都想上来踩她一脚,许是顾锦宁的势力,许是与沈家嫡女交好的,又许是单纯见不惯她这么风光的。
“站住!
竟敢无视荣安候的儿媳!
你那个狐媚子娘没教过你规矩吗!”
女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尖酸道:“你这种货色怎么配和我们小棠做姐妹,土鸡能飞上枝头也不过是个偷了凤凰毛的冒牌货!”
原是那沈家嫡女的人。
附近的人全都一脸看戏地围了上来,边上下打量她边小声议论。
“这就是沈云山寻回的长女啊,头上怎么还蒙了块破布。”
“据说怡香院里的姑娘晚上也都这样侍客,八成是想在这勾引些男子,好让她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吧。
毕竟像她这种出身,平时定是没少以色侍人。”
“难怪一直赖在东宫不肯回沈家,原来是个暖床的丫鬟啊。”
听到越不加掩饰的肆意揣测,女人眼中的厌恶更加明显。
她迅收回手紧擦着掌心,就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看来官家儿女最擅长的是诋毁女子的清白啊,怪不得这世道草包横行。”
蓦地,人群外传来声嘲讽。
“哟,秦少爷今儿不是纳妾吗,怎么有空替她出头了。”
有人恍然大悟张大嘴巴,“该不会她与你也有一腿吧?”
那一身喜服将他衬得愈妖邪,他笑眯眯地盯上沈宴卿,“抽空进来喝两杯而已,顺便瞧瞧被人欺负也不吭声的受气包。”
沈宴卿平静地倚在桌子上,淡淡道:“他们说的又不属实,全当听个乐子。”
“既然不领情,那家中美妾实在不等人,秦某这就告退。”
沈宴卿凝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记忆中的第一面只有大街上相视的一眼。
不过这个人举止怪异,不忙着拜堂反而来这莫名其妙给她解了个围。
啪——!
“贱人!
不够恶心的,还去勾引秦家那个浪荡公子,沈家世代书香竟生了个你这般不知廉耻的。”
女人怒拍桌子一掌,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一声声无端的指责令沈宴卿倍感头疼,消息不对等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找不到。
她烦闷地微皱起眉,不满道:“一,我压根就不认识你,可你几次三番过度冒犯。
二,场上所言全部谣传,我是顶着沈家身份参宴,你们辱我就等同侮辱沈家。
三,我出身低微但为人清白,一些个企图煽动对我不堪的言论,背后究竟站的是谁的立场。”
“一个个看戏还投入真情实感,真是够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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