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跟在核实验室出来一样,包裹的严严实实,在现场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真的热啊!
三十七度高温对于我们南方人来说就是红暴高温了,瞬间全身汗,内裤都湿了。
等了小半个小时,来了一个锁匠,他才走近车旁就跑了,说他不敢开。
没办法重新叫一个,于是走到车旁就跑了。
在等下去我要虚脱了,我拦住锁匠,叫他站住把工具留下。
我拿了他工具箱里的一个充气包和一条钢丝就走了过去,玻璃贴得很黑,闻到车里很臭和隐约看到车里两个人形。
我找来一根撬棍把前面的车门撬开一条缝,瞬间冲出来的味道更浓烈了。
还好我防护做到的好,车旁的人基本都原地吐了。
我把充气包塞进撬开的门缝,用充气包把车门的缝顶开一条大缝。
那个味道是真的,好!
恐!
怖!
我掰弯一根钢丝进去扣门把手,扣了好一会,咔哒一声我赶紧跑开。
两个可能是新来的愣头青民警,没见识过这样的事,就走上去拉开门把手。
门打开那一瞬间,两个愣头青新民警倒退了两步,原地晕倒。
我跑到法医旁边,看着她:“姐姐,门打开了!
看你了!”
然后我就跑到车旁喘粗气,太可怕了。
法医正常是习惯了的,但是明显看得出她走过去的步伐有点沉重。
我靠在车上看着她走过去,不怀好意的笑了。
四个车门都被痕检的专家打开了,但是专家拍完几张照片也退的很远把位置让给了法医。
不过痕检的专家在车里拿出来一封信,我跑过去八卦一下。
他们把信打开,信里写着他们是一对夫妻,因为赌博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走投无路选择在车里烧炭自尽。
我又看了一眼车里,还真的有个碳盆。
法医站在那发呆,好像无从下手,转过身朝我招了招手喊了一句:“带回去看吧。”
我无奈的挥手让大家干活。
强哥他们走到车边后悔了,又跑回车里穿装备。
我们事先准备的三个人就先动手,但是遗体已经彻底白骨化,内脏和融化的身体变成一大滩尸水积累在脚踏板上。
我们把穿着衣服的白骨请到尸袋里,拿来袋子和小铲子一点点的把尸泥铲起来装在袋子里放进尸袋里带回去。
我们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尽可能的确保遗体的完整。
回到殡仪馆,我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尽管穿满了设备,还是残留了味道在身上,极其难受。
赌博真不是好东西,我看到了太多的因为赌博送命的人。
我劝不了所有人,但是我希望我的读者能拒绝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