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想起那栗色短发的少女,不禁轻声呢喃。
罗蕾塔眉头轻皱,这是个女孩的名字。
“谁?”
“一个火种少女。”
“火种少女?”
罗蕾塔不解,火种?
“什么火种?”
“可以焚烧黄金树的火种”
从秦山身上起来,罗蕾塔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太败气氛了这笨蛋。
气愤之余她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烧黄金树?
见秦山此时沉默,她也明白,有些事自己不该知道。
而秦山见罗蕾塔不再靠着自己,他自己贴了上去。
“能吹一下笛子吗?吹那天晚上,我教你的曲子。”
“嗯。”
片刻的不悦划过心间,罗蕾塔不想在这种时候继续生闷气。
罗蕾塔从柔软的内衬中抽出长笛,轻轻放到嘴边,开始忘情的吹奏起来。
月光,让月光照耀我
我会用树莓酒与感伤故事填满你的酒杯
我们走到了尽头,于是我唱着悲伤的歌
我写下抚慰伤痛的诗句,饮尽杯中的酒
仿佛空中飘荡的风筝
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