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有很多想问的,但她知道姐姐很累要休息,自己坐车有些晕也不舒服,就先乖乖和姐姐休息。
安心和安月与家里断亲的事,在村子里传开来。
左邻右舍都是羡慕安母,一下子有了六万块,往后每年等着拿钱,还不用管小儿子的书学费,有两个傻子女儿,替她养老养儿。
安父回家收谷子,听到了妻子把女儿许一个断腿的,逼得两个女儿反抗,闹到法院去和家里断了亲,心里说不出的恼火,盯着罪魁祸首二儿子。
“爸爸,不关我的事。
是妈一说,安心就在那里发脾气和妈吵起架,凶巴巴的要打妈妈。”
安明被爸爸盯得心里发毛,推卸责任冤枉安心要打妈。
“不就是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爱滚就滚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安母根本不畏惧丈夫。
“安心差在哪儿了?你给她整个半残废的嫁,这和卖女,有啥子区别?”
安父虽说重视儿子多一些,可终究也是他的女儿,哪怕要嫁,也嫁个正常人。
“就她那初中文化,能嫁个城头人,不愁吃穿,当老板娘不好吗?”
安母并不觉得自己找的不好,至少女儿嫁过去,往后的日子比农村好,谁让她是憨包,不嫁要闹。
“爸爸,都是为了大哥二哥的彩礼,妈妈才不顾姐姐反对,要许了她。
姐姐不同意,妈妈就要打她,姐姐都哭了。”
安东告状。
“安东,小孩子家插啥子嘴?出去。”
安母一声吼,挥手赶小儿子。
安东抿着嘴看着妈妈就不动,害他没得姐姐了,还想怎么样?打他吗?他不怕。
“爸爸,舅舅也劝了安心的,是她自己不愿意给妈道歉,一意孤行非要断亲。
反正断了,她们一样有赡养爸妈的责任。”
安明就把责任全推安心身上去,安抚爸爸的火气,别烧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