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肃被说的满脸通红,房遗爱一时兴起不自禁哼唱起了小曲,并没有听到李肃的轻声呢喃。
正当房遗爱和李肃分别坐在书案前,各自怀揣心事的时候,学子们也陆续走进了学堂。
见房遗爱坐在窗边翻看书本,学子们竟然纷纷上前,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目光中尽是崇敬之色。
面对学子们的态度的突然改变,房遗爱有些始料不及,连忙起身回礼,可还没等他将学子们打发走,只觉得肩膀一沉随即坐回到了木椅上。
“大哥,他们要拜就让他们拜去。
你现在的名声可大了去了,只比前几天在望月台击杀突厥狗贼的少年英雄小一点点儿。”
听到候霸林的话,房遗爱稍感震惊,思想过后便释然了。
毕竟相比起他即兴文抄的诗句,之前在望月台与阿史那突鲁的搏命相斗显然更加具有影响力。
坐在座位上,房遗爱不禁试探起了候霸林,“哦?你知道那位少年英雄是谁?”
候霸林一边为房遗爱轻锤肩颈,一边好奇的问道:“不晓得,大哥你知道?”
见身为少国公的候霸林并不知情,房遗爱安舒一口气,心想看来秦琼、史大奈并没有将他的身份传扬出去,“我一介文弱书生,哪里会结识此等少年英雄。
不知道。”
“大哥,今天就是我爹的寿辰了。
我想请你去喝杯酒,咱们哥俩谈谈心啊?”
说话间,候霸林脸上的殷勤谄笑更甚了几分。
“好啊。”
因为之前早已将答应过候霸林要在侯君集的生日宴上题诗一首,房遗爱便随口答应了下来。
可就在他话说出口的瞬间,房遗爱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如果房玄龄也去参加侯君集的生辰宴会,到那时房遗爱和自己老爹撞上,父子二人相见,那么他之前苦心掩饰营造的化名“何足道”
很可能会因此功亏一篑!
“不知陈国公寿辰都有哪些大人到场?房丞相会不会参加?”
见房遗爱问起,候霸林低头想了一会,接着摇头说道:“我爹爹出身行伍,向来与文班大臣没什么交集。”
得知房玄龄不会到场后,房遗爱悬着的心随即落了地,“哦,那好。
待会下了学堂,我就跟你去侯府拜寿。”
候霸林见房遗爱答应,连连抱拳表示感谢,记着走到正在温书的李肃面前,说道:“少王爷,我爹今天晚上做寿。
河间郡王有事来不了,要不你去?”
收到候霸林的邀请,李肃偷偷朝房遗爱看了一眼,接着点头微笑着说:“好啊,不过我得早些回去。”
“好嘞,那待会下了学堂咱们就走。”
说完,达到目的的候霸林,便满心欢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在老博士高谈阔论、唾沫横飞下,窗外的差人敲响了用来报时的铜钟。
“好了,回家后多多温习几遍。
明天老夫要考教的!”
随着三声戒尺敲击书案的声音响起,老博士大袖一挥,结束了枯燥而漫长的说教。
走出国子监,房遗爱和李肃在候霸林的带领下,径直朝侯君集府邸走了过去。
行走之间,因为修炼混元心经从而感官变得极为灵敏的房遗爱,隐约察觉到一路上有两道步伐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联想到随行阿史那突鲁前来长安的突厥使团,房遗爱不由暗暗思忖,虽然表面如常,但暗地却早已做好了动手搏杀的准备。
可当几人一直行走到侯府门前,跟在三人身后的两名陌生人也丝毫不见要对房遗爱动手的架势,他们这一奇怪的举动,不禁令房遗爱有些捉摸不透。
走进侯府,府中的下人正在准备寿宴,因为庭院中人影嘈乱,所以候霸林便将房遗爱和李肃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后花园之中。
将二人带到花亭后,候霸林有恐怠慢了二人,随即说道:“大哥,少王爷。
你们现在这里歇息会,我去去些茶会糕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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