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悉带潘瑜回家的事,打岔过后就找不到时机再提起了,两个人都没有再主动说起过,默契地当做没这回事。
元旦节当天,潘瑜在家吃好喝好当了一天咸鱼,下午的时候跟她妈妈试着说了一句晚上就要回自己那,马上遭到了反对。
潘妈妈斜了她一眼,问她回去干什么,一个人住在那没人照顾,冷冰冰的,干什么要回去。
潘瑜没说要去找男朋友,借口说自己答应了爸爸去表哥的公司上班,过两天等周一就要上岗了,要早点回去。
潘妈妈没好气:“现在上什么班,过完年再上不行吗?他怎么跟你说的,我现在打电话问问。”
潘妈妈如此雷厉风行,潘瑜不好再把锅甩到她爸头上了,免得翻车,到时候没皮没脸,还要被她妈骂。
她采取了一个稍微迂回一点的对策,蹭过去靠在她妈妈肩上,小声撒娇:“妈,我就想回去嘛~”
嘟着嘴抱着她妈的肩膀,胡搅蛮缠:“你就让我回去啦~我哥不是也没在家嘛!”
女儿是从潘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有几斤几两潘妈妈再清楚不过,早就习惯了潘瑜这套,横了她一眼,道:“你跟你哥比?你哥处理那么多事,有空我就要给他安排相亲了,还能坐在这好好的?”
潘瑜瘪着嘴,放开她妈妈,坐在一边嘟囔:“那我也有事啊,明早走跟今天走又没差多少。”
潘妈妈抬起手,优雅地抚平眼角的细纹,不冷不热地说:“我可没说你不能回去。”
说完她瞅了潘瑜一眼,意味深长地叹气:“儿大不由娘呐。”
潘瑜闻言立马活蹦乱跳地高兴起来,脸上笑开了花似地凑过去亲一口潘妈妈的脸颊,抱着她妈妈的脖子嘻嘻笑:“就知道妈你对我最好啦!”
潘瑜心里揣着事的时候行动力十分迅速,跟她妈说好了后就跑上楼,叁下五除二把包拿上,一阵风一样卷到楼下,去潘妈妈面前撒撒娇,说几句好听的话,刷了好感度就闪人了。
一出家门就马不停蹄、迫不及待给付悉打电话。
电话里,她对付悉说:“猜猜我现在在哪?”
付悉明显还在状况外,下午睡了个安稳长久的觉,此刻精神充沛,斗志昂扬,感觉能去练舞房连续练半夜的舞。
听到听筒里传来的马路车流声,很快就回答道:“在外面玩儿?”
“错!”
潘瑜得意地笑:“我在回家的路上,你要不要过来接我?!”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钟,付悉已经从房间走出来去拿车钥匙了,一边低声问她:“你在哪?找个温暖的地方待着,我过去找你。”
潘瑜报了地址给他,就在上次付悉送她回来停车的地方不远处,找了家餐饮店,点了一杯热可可坐在橱窗边安静地等待。
大约二十几分钟付悉就到了,给她打电话。
潘瑜带着一身的热气走出门,拢紧衣领,走到马路边,一眼就看到了对面树下停着的车。
付悉已经从驾驶座下来,站在车子旁边,冲她小幅度地挥舞手臂。
等她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付悉塞进了车里,付悉牵着她的手握在手掌里,轻声问她:“冷不冷,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潘瑜摇摇头,上身倾斜扑进付悉怀里,脸埋在他里面的毛衣上蹭了蹭,特别小声地说:“我想你了,想要马上就见到你。”
付悉半搂着她,一只手在她脑后轻轻抚摸,内心一片柔软,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回应,只是低声笑。
潘瑜抱了一会儿,感受付悉的触感和体温,然后抬起脸仰头看他,问:“你这么快就过来了啊,是不是开得好快?”
付悉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没有超速。”
潘瑜眼睛里亮着光,坏笑追问:“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付悉直接承认了,而且低头吻了下潘瑜殷红的嘴唇,闻到了浓重的巧克力的味道,舔唇还能尝到香甜微涩的余味。
潘瑜特别主动地回应他的吻,就差直接从前座两个座椅之间的缝隙里爬过去了。
难舍难分地吻了一会儿,付悉及时停止扶住她略微退开几厘米,嗓音有些沙哑地说:“先回家。”
潘瑜撅着嘴很不满足,乖乖地坐回去,扣好安全带。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