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高贵的归国大设计师饶枝亚没有参与他们的赌注,现在对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但非常好奇。
表情神态异常鲜活,神采飞扬。
而经过梁屿冠的一系列解说下,她终于了解了个大概。
“我就说你们两个没事搞这么大一束玫瑰花给我干什么,还真是发酒疯……你还说人家没点追女孩的手段,你这种失了智的套路才是真的土!”
作为车上的唯一女士,饶枝亚恨铁不成钢道:“要是那位叶玫小姐姐真的生气了……呵!”
后果有多么严重,下场有多么惨烈,可想而知。
“还有你,梁屿冠,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七十了,居然任由他这么玩,还跟他打赌。”
她撩撩头发,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这些,又连忙转过身去把放在自己后排的花塞到副驾驶的程挚身上,然后长舒一口气,把这个烫手山芋跟自己撇清了关系。
“千万别说这花跟我有关系,反正我还没活够。”
随即又对程挚比了个大拇指:“你是真的牛逼,敢挑战安北辰的底线。”
梁屿冠沉默半天,倒突然憋出来一个损招:“要不你等会儿见他的时候,脱了衣服把那束玫瑰绑在背上,至少玫瑰也是蔷薇科,荆条有刺。
你这也算半个‘负荆请罪’,稍微体现一点诚意。”
程挚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是他昨晚喝酒上头,趁着那股劲就打了赌,在叶玫花店自作主张用安北辰的名义下了单,还留了言。
今天睡醒忘了个一干二净,还是坐在酒吧有服务生找他说这是安老板的花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不明不白闯了个大祸。
很好,他的生命就剩这最后二十分钟的车程了,眼睛一闭一睁,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