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顿时上来,立刻用以跟树枝把蛇的七寸压住,然后抓起了蛇,准备看个究竟,他现这条蛇额头上的花纹是金色的,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十分独特,兼职就是有人用激光雕刻的纹身,难道真的是新品种!
就在这时候忽然那一只徒劳挣扎的小水蛇,不知道哪里爆出强大的力量,然后蛇口一口咬住了老人的鼻子,老人惨叫一声,那蛇顿时挣扎开来,最后窜入草丛中消失不见。
“啊石爷爷,你没有事吧?”
石教授也吓了一跳,不过小蛇太小,咬到鼻子也不疼,只是让他非常可惜的是,蛇跑了,七月的草丛很等茂盛,想要抓到小蛇已经不可能了,让石教授十分遗憾,对一脸关心的小云儿道:“我没有事的,我们下山吧。”
谁知道刚走几步,一阵晕眩传来,石教授最后只听到小云儿一身尖叫,最后就昏迷了过去,石教授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一瞬间仿佛要燃烧起来了一般,一股庞大之极的神秘能量在他的体内猛地爆开来,疯狂而剧烈的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巨大疼痛不断的刺激着石教授的神经,好痛!
好痛!
石教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要被撕碎了一般,灵魂与身体似乎要崩溃了!
比熊熊烈焰的灼烤还要炽热,比凌迟的刀刃还要冰冷!
任何人只要尝试到这种痛楚,都绝对会迫不及待的渴望死亡,连一秒,一瞬间都不想再活着。
石教授只感到全身上下的血肉仿佛被外力硬生生的撕扯成一段一段,石教授的体内每一寸角落都不断的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改变,一股股巨大而神秘的能量毫无顾忌的穿行在石教授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血肉,一点点的渗透在他的骨骼,筋络,血液,乃至皮肉当中,不断疯狂的锤炼和融合。
石教授的身体在仿似永无止境的淬炼当中逐渐的生着某种神秘莫测的改变。
一股股万仞穿心般的巨大痛苦,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的地从体内传来,疯狂的撕扯着石教授的每一寸神经,他感到全身都仿佛要碎裂了一般,整个身体不由的急剧的颤抖着,痛苦的蜷缩成为一团,开始剧烈的起来!
一股令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惊人剧痛突然自全身各处蔓延开来,石教授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忍不住仰天嘶吼起来。
热,一股无法言语的灼热猛然在身体中蔓延开来,仿佛有万千条火蛇在体内疯狂的游蹿。
他的全身上下滚烫如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霎时间沸腾了起来,燥热难忍,剧痛难耐!
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渐渐变得一片赤红,仿佛被丢进了炙热的油锅之中蒸熟了的大虾,在那股惊人的热力之下,石教授的脑子已经完全的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状态。
他只是下意识的拼命挣扎,伸手疯狂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混乱之中,没有几下,便将其撕扯的粉碎!
但是周身的热力却毫无半点减退的迹象,反而越的旺盛了起来,他身体表面的皮肤开始慢慢的干枯起来,继而出现了龟裂,迸裂的血肉模糊!
也不知经过多少次的灵与肉的挣扎,石教授终于艰难地撑开了泰山般沉重的眼皮,他感到一阵阳光的刺眼。
在此之前,他昏昏沉沉,忽醒忽晕,整个人迷迷糊糊,脑中一片浆糊,也不知什么是清醒,什么是昏迷,什么是眼前真的,什么是梦里假的。
老人一直睁不开眼来,两片眼睑好似粘在一起,又或天地间有一片遮眼风沙,一切都是疑幻疑真,无法去看清楚。
石教授听到身边不时有一群人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他的心很疲倦,疲倦得都懒得去听明白,些有时候大约还夹着孩子的尖叫和女人的呐喊。
第oo2章擦似乎是在老友的家,每天有很多村民来看他,石教授从他们的步伐中感觉到恐慌与匆忙,那些脚步声零零落落来来去去。
老人闻不到一丝气味,本来在老意家中定然会满鼻的药香,他努力想睁开眼来,但两片眼皮好像粘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分开。
有一段时间老人浑身烧,好似被放进了蒸笼,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血液在五脏六腑间流动,所过之处都是辣的。
整个骨架松软,提不起一点力气,一直是在晕眩,整个人像是一直在打转不休,脑袋中的似乎只是一滩鸡蛋浆糊。
后来,隐约感到是有人帮自己在脱衣服,兴许是在脱衣服吧,脱得很慢很慢,略恫略酸,略痛略麻,那种感觉说不清楚。
约莫是脱了一天才脱出去,而且好像连帽子也脱去了,老人迷糊着不甚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感觉上是“脱”
了一天,这大约错觉吧!
老人没戴帽子,但总觉得被人在慢慢地将帽子从头皮上扯了开去。
“衣服”
脱了以后,整个人才凉爽起来,经脉也不再痛,血的流动也没了知觉,一切都似乎在正常起来,慢慢康复着。
此时,石教授已经恢复知觉,他觉得在自己身上生了一些变化,但究竟在哪里,他并不清楚。
石教授睁开眼来,第一个看到的是老朋友石长中,心下欢喜,老朋友留着一把雪白的长须,当年是一把虬髯,他从小就紧闭的嘴如今抿得有些内凹,不过脸上皱纹还不见得很深,尚未到老态龙钟的模样。
一眼看去,这七十岁的老人鹤童颜长袖挽风,倒是一派仙风道骨,老友精通歧黄之术,自然知道养生之道。
但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