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序,宋家娇小姐是吗?”
严暮商把玩着木匣的珍珠,“可孤瞧着他们两个不似亲兄妹!”
“殿下何意?”
于月苗笑着抚上严暮商肩头,“莫不是疑心宋嘉平欺瞒?”
严暮商皱眉不语,于月苗妩媚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细嫩的肌肤在灯光里倒显得娇媚。
“于太妃,这真是不合规矩啊……”
严暮商非常受用,手顺势往下一勾,流露出更多春光。
烛火被吹熄,于月苗用起那些手段依旧得心应手。
她轻声细语,适时出喘息。
严暮商想着那美貌的女子,竟也难得俯身吻上于月苗的眉尾,那颗红痣,真是肖似。
东宫院里又多了个余美人,虽然年岁稍大,但很能抓住太子的心。
太子也难得多宠了半月,随即又去宠新欢去了。
乞巧节灯火通明,歌女在花船上吟曲。
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含情眼眸,曲调为此夜增上几分光彩。
姻缘树上挂着红色签纸,在灯火中流光溢彩,犹如花枝累累。
“公子小姐,若是情投意合,便来许个签吧!”
那姻缘树旁站了个红衣姑娘,手上拿了红绳。
宋嘉平与姜槐序相视一笑,姜槐序的脸上泛着薄红,她见宋嘉平只知道看自己,跺了跺脚。
宋嘉平才拿起红绳,含情脉脉地将它系在姜槐序的手腕。
姜槐序也拿起红绳,给宋嘉平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两人又去写了红签,写了对方名字系在树枝上。
“施主不如求个签吧?”
慈眉善目的的老和尚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
“灵犀比翼情难绝,霜雪尽覆终是空……”
签文前半部分是上上签,后半部分确是难言啊。
“这是何意?”
两人问道。
“不觉已春深……”
那老和尚却摇着头只说了这句,便消失在人群中。
宋嘉平带着姜槐序前脚刚离开,后脚严暮商就来了。
“施主,所谓何事?”
那老和尚冷冷看着那只签文,半天都没有说话。
“欲破鸳鸯双戏水,终是难逃梦中空……”
老和尚终于抬起头,看了看严暮商的眉眼。
“凡事不必强求,施主怨念太深,恐害性命!”
老和尚只觉此人实在是偏执极了,拿着签在风中站了许久才离开。
“殿下,皇后娘娘已等候多时了!”
严暮商看了一眼唇红齿白的小太监,阴沉的脸变得冰冷,他讥讽的嗤笑一声。
“皇后娘娘唤孤何事?”
严暮商勉强行了个礼,看向前头那个风韵犹存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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