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要是逛着逛着,傅总又大手一挥,给他置办一堆名牌奢侈品,那多不好意思啊,安诺坚决不同意。
傅贺城似是意识到自己过于殷勤了,也没有坚持,随口问,“那你打算和谁去,女朋友?”
本是调侃的语气,没想到安诺迟疑了一秒,忽然茅塞顿开道:“诶,对啊,我可以让林童陪我,逛街买衣服可是女人的看家本事!”
傅贺城呼吸微乱,不动声色地轻抚着自己的指节,抬眼直视他语气中混进了不知名的情绪,“呦,到底女朋友比较重要,也对,两个大男人逛街没得让人看笑话。”
“傅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总……”
安诺对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叫了几声。
傅贺城没理会,他也是好意,可安诺就是认为傅贺城不能再这么没有条件地对他好了,人情欠多了是最难还的,如果继续下去,安诺就算给他搬个甜品店来也还不起。
更不用说傅贺城其实想要几间甜品店都有,他之前的那些可以当做对下属的正常关怀,多了,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傅贺城是个好上司,安诺也只想做个每天帮上司偷渡甜品的小助理。
但是有的人心上的种子发了芽,蜿蜒出藤蔓,开出了花,结了果。
借住在总裁家的第一个晚上,安诺睡得还算安稳,他不认床,软绵绵的床垫很能抚慰疲惫的身体,所以,即使他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还是几乎沾枕就着。
可对于傅贺城,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他做了有颜色的梦,在生命的历程中这种梦一个手掌绝对数得过来,再说,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特别是刚遭受了一次打击,各种情绪蹭蹭往外冒,借着做梦发泄一下很正常。
很正常,傅贺城宽大的手掌扣住水蛇般缠在身上的人,拿捏着他的脖颈,而后穿过发丝覆上后脑,感受到蜻蜓点水般的吻在项上蔓延,一路攀爬落在唇边。
安诺沿着他的唇线细细舔舐,不知是在品尝什么样的美味,眉宇间充斥着兴奋与痴迷。
嫣红的舌尖试探着开启唇间缝隙,傅贺城故作凶狠地一口咬住,安诺的双眼立即水汪汪一片,含嗔带怨的眼神控诉着,换来了变本加厉的吞噬。
带有惩罚意味的一吻毕,安诺仰躺在傅贺城身下,半截嫩滑的小舌软软搭在唇上,双目迷离,微蹙的眉带着被欺负过的无措。
傅贺城轻佻地像个风流的花花公子,肆意作弄他,更可恶地闯入他的口中尽情搅弄。
安诺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满眼祈求看着他,讨好地含住他的手指,撩人的鼻音轻轻哼着。
傅贺城又是得意又是满足,“你现在是要女朋友还是要我?”
安诺舒展双臂环住他,赤裸的胸膛贴合晃动,虽是满目羞意,动作却又大胆极了,“傅总,我就要你,你送的东西我正穿着呢,你还问什么。”
傅贺城忽然浑身发热,两人身上唯一的衣物是同样的银灰色棉质底裤。
……傅贺城见状喘息着摸上他的肚皮,痴痴地说:“安诺,你是糯米团子,还是水晶汤圆?”
安诺拉起他的大掌,双手抱住说:“我怎么知道呀。”
傅贺城俯身凑近他白嫩的脸颊吐息,仿佛又嗅到了醉人的香气,“嗯,我猜,你是个糯米团儿,肯定是只糯米糍。”
轻轻在面上吻了一下,啃了一下,连啃带咬地把面皮弄得通红,好像变成了酒酿圆子,散发着浓浓酒气,傅贺城闻着闻着,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了。
窗外晨光正好,鸟雀叽喳,床上猛然竖起一道黑影,傅贺城大汗淋漓地醒来,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对于在梦中把安诺酿酿酱酱的事,他稍微有些遗憾,毕竟不是真的吃到嘴,懒懒地爬起来还想着去找安诺,正经得好像做梦的人不是他一样。
等到找不见人,傅贺城才想起来,安诺应该已经和女朋友出去压马路了,这真是,见色忘义!
起都起了大早上的也不叫叫他,上班迟到了都!
傅贺城一脸生人勿近地杀进公司,面对空荡荡的大厅,他沉默了,为什么今天放假,为什么,怎么没人通知他!
放什么假!
他立马抄起电话通知几个主管火速集结人马,今天照常上班不许缺席工资翻倍他有钱任性你们大家都给我high起来!
于是,半小时后,效率极佳的天合集团各部门上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地照常运作起来。
总裁发什么疯?谁知道呢,又说放假又不放了,算了不管他,反正咱还能白捞一倍工资爽爽,热烈欢迎总裁发疯!
这是今天的所有员工包括清洁大妈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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