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听到这一串就知道,这酒,绝对不便宜,拉斐酒庄,拿来招待他是不是有些,隆重?毕竟他不太懂得品,kitty还以为既然是傅贺城的助理这方面肯定有两把刷子,多半品一口就会炫耀似的报出年份。
安诺狠狠回味了一遍,想想傅贺城教过的那些特征,悲伤地发现,这酒,是真贵!
别说品出什么年份了,他连今年是什么年份都要忘了。
安诺也是脑子一抽,结果kitty云淡风轻地就啪嗒给他开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他还怕kitty会聊关于酒的话题,正在努力组织记忆语言,然后kitty真的问了。
“口感如何?”
安诺没准备好,有些心虚地反问,“你觉得怎么样?”
kitty优雅地端坐,轻轻摇晃着酒杯,“我觉得……没味道。”
“啊?”
安诺吃了一惊,又喝了一口确认,顿时凌乱了,“不会吧,哪有没味道的葡萄酒啊。”
kitty冷静地说,“味道是在的,只是我感冒了喝不出。”
安诺讶异地看着她,都嘴里没味道了,“这么严重你还不请假休息吗?”
kitty笑了笑,“多谢关心,我没事。”
安诺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拦着她道,“那我们还是不要喝酒了。”
kitty还想说什么,周弦的命令到了,她便带着安诺过去,然后亲自送他们离开。
傅贺城从看到安诺,他就是一脸惋惜,于是奇怪地问,“你该不会打碎了周弦的杯子吧。”
“没有,我才没那么毛手毛脚呢!”
安诺不服气地分辨,挠着头纠结道,“就是,我可能,浪费了一瓶好酒。”
“哦?”
提到酒,傅贺城来了几分兴趣,“是什么?”
“chateaufite-rothschild,挺贵的吧?”
“还好,多少年的?”
“我没看啊……”
傅贺城猛踩刹车停在红绿灯前,好笑地扭头看他,“你品不出吗?”
安诺哀嚎一声,“傅总,你以为我天才吗,这才多久啊,再说,你那样教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说着说着,他的气势忽然弱了下来,傅贺城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本总裁只好亲自出马了,让我来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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