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安诺的表情,见他如梦初醒般瞬间瞪大眼睛,然后慢慢双手护胸,结巴道,“不不不,不行!”
孙圣晴端庄地捂着嘴呵呵呵笑了半天,忽然缓缓地比了个“嘘”
的手势,似是不经意地往哪个方向瞄了一眼,颇为胜券在握地开口。
“话别说得太早,我说的接受对方,可并没有说我就是那个对方。”
安诺冷静了一会儿,说道,“那也不行,孙小姐,我不接受任何人的意思。”
“即使是傅贺城?”
“没错,即使……”
安诺猛地一噎,又结巴了,“你,你怎么,你怎么这么说呢。”
语气明显心虚下来,孙圣晴成竹在胸地一笑,“这能怪我?他那紧张的模样,我都看不下去了,要是还瞧不出什么猫腻,我不白活了这些年?”
既然知道了,安诺也在暗地里松了口气,畅快许多,也没工夫计较她到底知道多少,先捡着重中之重问了句。
“那,我们的合作?”
孙圣晴有些无奈道,“合作继续,所以今晚不谈公事扫兴,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
听她答应,安诺只觉心中一块大石放下了,但是对于玩家孙圣晴发来的组队邀请,他十分心动,然后选择了按兵不动。
开玩笑,傅贺城说了,孙圣晴的杀伤力绝不亚于催泪弹,最终却又能把人整到欲哭无泪的地步,简直是新时代单身狗的终结者,拉皮条的最高境界。
然而,她刚刚觑准时机拉起安诺火速撤到几步开外,像是在躲谁的样子,他疑惑地看向原来的座位,很快就被孙圣晴指点着转移了视线。
远远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刚好是化成灰安诺都认得的,尾随痴汉,傅贺城。
安诺还以为他嘴上说的会来意思是来接他,结果居然是近距离盯梢,他是没注意,倒让别人先发现了。
孙圣晴奸笑着让他附耳过来,眉飞色舞地耳语一通,话里的意思分是打定主意要耍傅贺城。
这么熊的点子是要组团刷boss的节奏啊,呃,作为一个贴心的男友安诺就不亲自参与了,接过她递上的芳香扑鼻的房卡,迎着内涵十足的目光上楼去准备当那个甜枣。
孙圣晴扛着大棒子第一下就把傅贺城砸晕了,一转眼的功夫,俩活生生的人这是变戏法呢,消失得也忒快了。
可把他一顿好吓,孙圣晴不会兽性大发了吧,想把他心爱的糯米糍给叼走?没门儿!
这里不好发作,傅贺城直接出去冲到孙圣晴的秘书面前,一副“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出来啊”
的模样问道,“你们执行长呢?我要和她谈谈心!”
这架势哪像要谈心,简直是手撕小妖精的样子嘛,秘书小姐给他唬了一跳,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恭恭敬敬道,“不好意思,我们执行长正在谈生意,应该没时间跟您谈心了。”
谈生意?谈生意谈到房里去了,蒙谁呢!
傅贺城眼瞅着即将暴怒地化身哥斯拉,为了酒店的人身财产安全,秘书小姐果断决定缴械投降。
于是,傅贺城拿着一张没有房间号颜色鲜艳的卡思考了几秒人生。
好样的,孙圣晴你这是打定主意折腾我,真是亏得我愿意给你这样折腾,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也会掉坑里的!
傅贺城给她送上几句真挚的祝福,认命地开启了一间一间尝试的征途,专门给情人之夜提供的房间可有十层,上上下下百余间,讲真,等他找到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孙圣晴要整他,少不得卖她个面子,安诺可在她手上攥着呢,他还不得老实些。
傅贺城发觉自己现在的行为可彻彻底底像个变态了,你见过哪个总裁拿着房卡一间间试的?不知道碰见保安会不会因为形迹可疑被抓起来。
他快试了一半,已经满脑门子汗了,心里也有些急,毕竟他说实话还是信任孙圣晴人品的,就怕两个人单独待久了,诺诺又那么可口,她要是一时把持不住,朋友夫,调戏之,他可找谁说理去。
傅贺城寄期望于安诺能和她多周旋一会儿给他争取时间,自然而然地以为当他开门时看到的即使不是两相对峙的局面,也该是保持了一些距离,要求再低一点,不要黏在一起就好。
但他们还是黏在一起!
什么,还亲上了?傅贺城双眼都要喷出火来,奔上前去一声暴喝,“住口!”
抢过她抱着的男人揽在怀里,傅贺城咬牙切齿道,“你个禽兽,我对你太失望了!”
孙圣晴随意地点了点漫开的唇红,好笑地提示道,“傅总要捉奸,可以先看看脸吗?”
傅贺城眉头一皱,狐疑地扭头,只见他拉着的竟是个蓝眼珠子的外国人,惊得一把将他松开,弹开几步远。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