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他在外面的哪个窝吗?这架势,难道里面放了什么情趣小道具……安诺羞涩地捂脸跺脚,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傅贺城引着他进屋,瞧他忽然扭捏起来,还以为他是猜出了什么,便凑在耳边笑道,“看看吧,喜欢吗?”
安诺有些迫不及待地摘下眼罩,兴奋地低头一看,小道具……好像是真,小道具啊。
傅贺城期待地目不转睛盯着安诺,却见他满脸笑容僵在脸上,竟然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吓得傅贺城连忙捏着安诺的肩,扶起站好,他甩了甩脑袋很快清醒过来,抬手就掐住傅贺城的脖子摇晃。
“你这杀千刀的,在外面居然连孩子都有了!
我跟你拼啦!”
傅贺城给他嚎懵了,连连喊冤,“不不,这不是我的侄子,是我的孩子!”
安诺一愣,嚎得更厉害了,“好啊!
你还真承认了,王八蛋,看我不干翻你!”
傅贺城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赶紧把安诺牢牢按在怀里解释,“我说错了,这不是我儿子,是我侄子!
我哪来的孩子啊,要有也是你给我生的!”
安诺挣了几下,叫道,“滚!
谁他妈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干翻你!”
傅贺城胡乱亲着他哄道,“好好好,回去就让你,嗯?别闹了,小心吵着孩子。”
安诺由他亲到嘴上,然后狠狠咬了两口泄愤,气哼哼道,“知道了,还不松开!”
傅贺城见状,只得慢慢松开手,安诺果然不再闹腾,但也不鸟他,趴到床前逗孩子去了。
说是弄巧成拙吧也没那么严重,安诺就是一时落差太大,有些反应不过来,拿傅贺城撒气呢。
还以为眼前的会是有颜色的小道具,没想到却是两只纯洁无瑕的小道具。
安诺难得感觉臊得慌,特别是对着两个纯净懵懂的白嫩肉丸子,更让他脸红,就是因为傅贺城这个老流氓,整个人都被他污了。
傅贺城不甘寂寞地凑上去,一齐逗起了孩子,傅贺慕小夫妻俩好容易有空过二人世界,做哥哥的怎能不帮把手呢?但是,安诺还要说但是,傅贺城你会冲奶粉会换尿布算你厉害好了,可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唯女子与小人的心思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吗?所以傅贺城傻眼了,安诺更是傻眼了,对着面前嗷嗷大哭的侄儿们,他简直想就地干翻傅贺城。
?总裁的哄睡安诺不会哄孩子,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日常生活中与这种最蛮不讲理的生物也基本是绝缘的。
傅贺城虽然跟这俩肉团挺熟悉,但仅限于喂过奶,把过尿,完全改变不了他们翻脸不认亲大伯的可恶行径。
小宝宝犹自伤心欲绝几乎哭倒长城,安诺抱着其中一只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耳边却依旧不断炸响震耳欲聋的号哭。
搞得他都好像被感染了,悲从中来,也张嘴扯着嗓子哭喊。
傅贺城不知该怎么描述眼前的一幕,他简直要给他们跪下,虔诚地举起白毛巾投降。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这俩崽子应该会给亲大伯几分薄面,却没想到他们丝毫不顾往日情分以魔音灌耳虐待大伯不说,还惹哭了大伯娘!
你们大伯娘平时我都不舍得弄哭他哪轮到你们犯上作乱!
傅贺城先把手中哄得安静了些不知道是侄子还是侄女的娃娃轻拿轻放好,然后挪过去接下在安诺怀里乱钻的兔崽子一并放小床上。
两个宝宝凑在一起高下立现,双生婴儿之间总有莫名的心灵感应,只要一个哭了另一个十有八九就算没事也会跟着嚎。
傅贺城发现小侄女一边啃自己的脚一边哼哼唧唧的模样之后,默默在心里给挑事的侄子记了一笔。
果然女儿永远是贴心的小棉袄,混小子就爱没事找事,这不,侄女哭声弱下去侄子也没什么底气了,只敢咬着奶嘴虚张声势。
傅贺城高高悬起的心依然没有放下,马不停蹄地赶回头去哄自家的大宝贝。
安诺哭得满头大汗,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哈欠,见傅贺城过来毫不客气地捞起一个枕头扑上去干翻他。
傅贺城顺从地任由安诺骑在身上撒野,挡住软绵绵的枕头攻势,听他喊道,“你居然故意诓我过来给你家孩子当保姆?真是闲得蛋疼!”
说着重重坐在胯上,恶狠狠地碾了碾,傅贺城销魂地惊呼一声,连忙阻拦道,“宝贝儿别冲动,少儿不宜啊!”
安诺一愣,高举着枕头像是要炸碉堡路桥,直直看向床上两只目不转睛围观战况,连哭都忘了的宝宝,猛然发觉自己貌似t了什么不得了的逗娃妙招。
小公举都放弃了心爱的脚掌,欢快地拍打床面啊啊叫着,仿佛在催促安诺赶紧动手,小王纸就更兴奋了,挥舞着肉爪笑个不停,好像在咯咯咯地嘲笑一座山似的大伯竟然被只糯米糍给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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