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城厌烦地揉揉耳朵,对他的聒噪极不满意,撑着手中锈迹斑斑的铁棒俯身残忍一笑,“可惜,即使有人指使,他也无法来救你,何必浪费力气呢?”
说完,让人拉起他的手臂,傅贺城才拿棍子点上他,立时一阵鬼哭狼嚎,吵得人心烦,傅贺城目光如刀割在他沾满灰尘的脸上,迸出噬骨的恨意,“记着,你有今天的下场,是我傅贺城在教你做人。”
钝物击打肉体的动静应声而起,哀嚎也不知有没有假装的响亮,傅贺城活动了一下右肩,冷冷道,“你这辈子亏心事做多了,我废了你的爪子,你猜有多少被它残害过的人会拍手称快?”
“不……你不能!”
郑瑾吃力地求饶,“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去问他,他一定会让你放了我,一定会!”
傅贺城果然缓了缓面部表情,柔和地笑了,郑瑾好似看到了天大的希望,不顾残肢喜上眉梢地想要上来再套几句近乎,没等靠近就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棍子招呼在脸上。
“别以为我怕他!”
傅贺城指着他暴喝,怒目圆瞪,狠狠踢了他几下,一字一顿威胁道,“他就算在这我也敢当面一刀一刀把你剐了,来人!”
傅贺城叫人当然不是真要现在剐了他,手下已为他准备了无数妙不可言的去处,将地上死狗一般的东西拖走之后,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
虽然知道傅耀没有指使郑瑾去加害安诺,可从头到尾却在实实在在地与他们作对,若说此事因他而起,绝不算冤了他。
傅耀的所有话,所有举动,都心心念念地想要找他不痛快,傅贺城怎会不觉得讽刺,冷笑道,“那我还要感谢你了?哼,要见就快些,咱们自己的烂摊子可没收拾完呢。”
好好的展现什么慈父情怀,说得像是真的多疼爱他一样,不是向来不屑与他做父慈子孝的样子么。
傅贺城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捕捉到父亲脸上飞快略过的一抹诡异的笑容,隐约察觉事情不对,发现管家领进来的人时才有几分明悟。
那对中年夫妻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给他,愤怒而哀伤的目光直直落在安诺身上。
安诺有瞬间的惊喜,想都没想就迎上去,刚想亲亲热热地叫声爸妈,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却几乎让他听到心中某个角落破碎的声音。
安母一向是个温顺的女人,但这次史无前例地指责起了她的丈夫,“你打孩子干什么!”
她扑上去搂住长得比她还高的儿子,心疼地抚着通红的脸颊,一股劲将他与傅贺城隔开老远,像是无情地划了道银河,牵牛织女遥遥相望。
安父劈头盖脸地指责道,“你还护着他!
你自己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我不打醒他,靠你哭哭啼啼他就会清醒吗?”
安母只护着安诺,并不接话,安诺却忍不住开口问,“爸,我做错了什么?”
安父终于瞥了傅贺城一眼,冷哼道,“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念在你小小年纪,错就错了,改好了不要一直错下去就是。”
安诺心口一窒,呼吸急促道,“爸,你什么意思?我在堂堂正正的工作!
你难道以为,以为我是那种为了钱就宁愿出卖自己的人吗?”
安父呵斥道,“闭嘴!
你以为我们愿意相信?我们也希望你只是普通的助理,可你呢?才一年就勾搭老板,你自己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安诺倔强地反驳,“我喜欢老板怎么了!
我没有错!
你凭什么说我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他也是人我也是人,我凭什么不能爱他!”
安父气了个倒仰,抬手又要打他,安诺梗着脖子不避让,闭起眼决然地承受,脸上却并没有再次接到愤怒的巴掌。
安父恨恨地甩开傅贺城的阻挠,气急道,“凭什么?好!
我就告诉你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男人,他也是男人!
你爱他又怎么样,他会和你结婚吗?你们能有孩子吗?你丢得起这个人吗?”
安诺冷漠地说,“我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丢人的,不能结婚我也愿意永远跟着他,我告诉您,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你,你……”
安父气得说不出话,大怒道,“好,我看你永远都不会知错了,给我听着,你要是不认错,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你疯了吗?”
安母着急地对安诺哀求,“诺诺,别和你爸犟嘴,妈妈不要你认错,你就乖乖地和他分手,我们不干了,什么都不干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安父一把拉过絮絮叨叨的安母,转身扯着她往外走,“他已经鬼迷心窍了,你说再多都没用,咱们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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