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才搬出去不久,一直乖乖地泡在学校消磨时光,傅贺城偶尔和他见一面,至于林漾,他的势力正与周勋的势力角逐,她不得不夹紧尾巴按兵不动。
没了她的骚扰,学校里想来也无人会对安诺不利,但是天不遂人愿,傅贺城听到他忽然昏倒的消息后,整颗心都被揪住了。
未知的危险往往令人更为恐惧,傅贺城最害怕得到他的健康会出问题的结果,这是一种最残忍的结果。
他在去医院的路上心脏就不曾平静过,随时都像是要炸开,或者撕开他的胸膛钻出来,他不敢有最坏的打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了。
再次看到安诺躺在病床上,这回他只有额头上缠了两层绷带,医生说是倒下时磕的,而身体检查的结果表明,他依然是健康的。
万幸,傅贺城紧紧攥住他的手,沉默着坐在床边,然后一个个揉过他的指尖,仔细数指腹成圈的螺纹,心跳逐渐缓和,回归宁静。
他大概是老了,经不起吓,有些风吹草动就像天要塌了似的,安诺不是一直有低血糖么,他居然硬是没想起来。
怪不得说关心则乱,难为傅贺城深秋时节出了一身冷汗,安安静静地守在这儿等着安诺醒来,可又想着虽说吊了水,待会儿肯定也饿了,得让人送些吃的过来才好。
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好,傅贺城这次哪都不敢去,只敢站在窗前低声交待了一些安诺爱吃的食物,所以并未发觉安诺已受惊吓般猛然睁眼,脑海中轰轰作响,目光呆滞,却很快恢复了神彩,竟用力扯下手上的吊针,掀开棉被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事出突然,傅贺城发现得及时,但终究慢了一步,谁知道他才刚醒过来怎会拥有这么多力气,仿佛连潜能都被激发了,傅贺城直追到地下车库才拦住他。
安诺只知道沿着阶梯往下跑,正如无法思考了,也不知到底要跑到哪儿去。
傅贺城惊讶于他骤然迸发的力道,只能全力将他箍住,试图唤醒他,“安诺,你别冲动!
告诉我你要去哪儿,我带你去!
相信我,相信我!”
安诺清晰地感受到灵魂被扯成两半,不,他的灵魂好像被绞成了碎片,不知散落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也许,他们都飘往了海上的某个岛屿吧。
“安诺,安诺……”
傅贺城见他好不容易停止挣扎,却神情恍惚不甚清醒,连忙心急如焚地呼唤着他,迫切地想唤回他的神智。
安诺眼前闪过一块碎片,只记得自己刚好走在学校里,耳边却不断传来成群的议论声,是地震了,海啸了,哪儿呢?东南亚啊,接着的是无尽的叹息与怜悯。
然后,他就发觉那些叹息声枷锁般捆在身上,一重又一重,几乎将他压垮,所有人都像是在怜悯他,怜悯他即将可能接受的命运,那如同海浪呼啸而来,滚滚而至的命运。
亚历山大医生没想到再次看见安诺,他的病情会恶化得这样严重,原本他极其自信半年内即可痊愈的病症,就这样砸手里了,真叫人扼腕。
不过他明白并非傅贺城不遵医嘱,这种事根本防不胜防,谁也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是靠运气罢了。
他来之前也设想过种种可能的症状,但到底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震撼。
安诺被捆了起来,动弹不得,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四肢紧紧扣在床面锁住,唯一自由的头部左摇右摆发出微弱的挣扎。
闹了一天一夜,不止他自己精疲力竭,傅贺城也不敢有片刻分神,弄得两个人同样心力交瘁。
安诺现在不像之前闹得那样厉害,亚历山大也不用再废力气去让他冷静下来。
傅贺城给他们让出空间,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安排寻人事宜,东南亚那块地方虽不远,但要说救援还是鞭长莫及,只能尽人事知天命,总归有个确切消息才叫人安心。
他看来心理医生介入也很难见成效了,还有什么比家人平安的消息,更让安诺冷静呢,他们必须努力,谁都不能先放弃希望。
治疗进行了三个小时,安诺恰好耗费了许多精神,亚历山大借机拼命给他暗示,渐渐瓦解了他的心防,暂时控制了激烈的情绪。
只是原本缓和的病情乍然棘手起来,原定计划完全作废,他不得不放弃了温和的手段,唯有反过来借情况尚未明朗时,使安诺坚信他的家人,会得到那万分之一的幸运。
作为专业医生他的技巧,自然比傅贺城高明了那么一点,至少目前来说安诺没再作出过激举动,但是精神状况倒无法作出更进一步的探查,所幸还有时间,不必过于急切从而引起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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