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说:“把头抬起来!”
他还是把头低的低低的。
我看到他这样,双手一下拍到桌子上,吼道:“董雨泽!
你是一个男生!
你要解释,解释就行了嘛!
这样一脸颓废的样子,我看都不想看!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找我!”
我一下冲出了家门,“砰!”
一声把门关上。
忆凡拍了拍董雨泽的肩膀,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你是怎么了!”
董雨泽看着忆凡说:“是呀!
我是怎么了!
我得去找她!”
他想告诉她,你的离开就像是轻握在右手中的风筝突然地断了线,于是那断点便成了所有关于这纯白年华的埋葬点。
但是始终说不出来。
忆凡说:“找什么找!
她现在肯定连见你的心情都没有,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好好听你的解释!”
董雨泽说:“那怎么办!”
忆凡说:“等她回来!”
董雨泽说:“为什么?”
忆凡说:“她回来了,就说明她的气消了,如果心里憋着气,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海边,待在海边,但是一想起董雨泽那颓废的样子就感到生气!
记住你,只要一天,忘记你,却要三生三世。
轻轻地握住你的手,思念开始涌上心头,往日的一切,刹时变成失落,爱已成殇,让我满面泪流。
也曾有欢笑,也曾有忧愁,而今,只有这呜咽的汽笛啊,和着我酸楚的泪水,一次次把衣襟湿透。
就让时间来淡化一切吧,离别以后,才是聚首。
我的一丝丝生气变为了一丝丝伤心,“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来找我!
想要让我更痛苦吗?”
你知不知道挥手告别是一个多么艰难的动作,却要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我,总是在离别中上演一幕幕悲情剧,把微笑留给别人,转身的泪水留给自己。
我不知在这个海边哭了多久,一个声音说:“你怎么了吗?”
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生,说:“干什么来了?”
那个男生说:“我只是来散散心!”
我说:“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