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吗?”
裴染突然有点委屈,那种说不上来的委屈。
容慕之拿出牛奶,以及一盒胃药:“我看你中午都没有吃多少,给你买了一瓶牛奶,这是胃药,你的胃再不调理,以后有的是罪受。”
长相好看的男生非常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包,把买的东西拆开递给裴染。
裴染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软弱,看见容慕之就忍不住委屈,从小到大不论多苦多不公平,他都没有这么脆弱。
是容慕之让他变的这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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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染坐在院子里,那封信就摆在他面前,他垂着眼帘,眸色晦暗不明,他不该把这个拿过来的,不该任由情绪蔓延,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该做出这种幼稚的事,但偏偏那个时候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半晌,裴染目光突然凶狠的看着那封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重新把信塞到了书里。
第二天清晨,家门口,穿着简单白衣黑裤的男生站在门口,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天气微冷,外面套了件外套,黑色的风衣衬得少年浑身充满神秘感。
他带着鸭舌帽,遮住了他凌乱的碎发,他靠在围栏边,黑色背包被他单肩背在后面,少年站姿随意,眯着眼睛,像没有睡醒的感觉。
看见裴染,男生明显清明了不少,
容慕之非常自然的接过裴染的包,然后从兜里掏出牛奶递给他。
上课前,趁他去接水,裴染悄无声息的把书放回了原位,然后一如既往的趴下睡觉。
一睁眼就看见男生在看那封粉红色的情书,看起来格外的认真。
裴染心里微微酸涩和烦闷。
见容慕之还在信底下回复,裴染表情一冷,控制不住的问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