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佳佳回想事发前后一幕幕的画面,“阳阳,我从来没见你像今天这样哭,这样紧张过!”
简阳缩着肩,不说话。
于佳佳推她,“和我说句实话,你是上他了,还是他本就是你心里那位?”
于佳佳不高不低的问话,使出处置室的两位男士不约而同停在走廊转角。
两人各怀心事对望一眼。
他们不到候诊椅,那也没再传来声音。
安靖源重迈开脚,又听于佳佳不高不低的说,“问你呢,说话啊!”
候诊椅上,简阳闷闷地说话,“你说谁啊?”
“你说谁!
你平时对少爷这样吗?”
于佳佳清清嗓子,“听东妮说,秦医生来俱乐部办卡前你们就认识;情人节那天你丢下少爷,和他一起走的。
你拒绝少爷是因为他吗?你是上他了,还是一直着他?”
安靖源迈出去的脚不再动,他眼盯着墙角,耳朵也随之竖起来。
秦州安靖源,感觉这刻心跳和时间都静止了,似乎任何细微的响动都会惊扰到两米外的女孩。
几秒亦或更久,转角处仍寂寂无声。
秦州先走出去打破“僵局”
,“简阳。”
即便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答案,即便身为当事人他紧张到心怦怦乱跳,却还不忍简阳有困扰。
闻声,候诊椅上两个女孩齐齐过来。
秦州顶着白纱布,失血过多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温淡笑意,上去苍白又乏力。
简阳赶紧去扶,安靖源她挽秦州的手臂,再她身上肥大的男士大衣。
纤瘦的人套在男士大衣里,视觉相当别扭。
安靖源不再扶秦州快走两步,走廊不再因三人并肩而拥挤。
于佳佳站起来,“安总。”
安靖源于佳佳身上就是卫衣瑜伽裤,脱掉大衣披到她肩上,“初春的天儿,你们穿瑜伽服就往外跑,别冻出毛病来,把衣服穿上。”
于佳佳肩上一沉,身上瞬间有了带着男人体温的暖,“可以走了?”
“去病房。”
安靖源下巴点点于佳佳左侧,“兜里那几张单子回去后帮我收好,打官司得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