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一遍遍冲刷着身体,全身暖洋洋的额,感觉非常舒服。
谭鸣游能看到,体内的杂质被一点点冲刷出去,经脉渐渐变得通透澄澈。
轻轻吐了口气,吐出了最后一口浊气。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谭鸣游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是看到了身上那层厚厚的传说中的泥垢。
搓了几下,泥垢便融进了泉水里,片刻后消失不见,泉水仍然是清澈透着灵气。
谭鸣游并没有变成庄桓儿那般传说中“伸手笑雪黑”
的雪白皮肤,想来那种肤色该是“主角”
的特权了,而谭鸣游的仍然是透着淡淡的蜜色。
只是更加晶莹,美玉般剔透没有瑕疵。
筑基后,空间变化不小。
原本小小的几亩田地扩大了许多。
灵泉为源头,蜿蜒出了一条小溪,流经田地,弯弯曲曲地流向远方。
不远处隆起了小小的山丘,倾斜度不大的山坡面积可不小。
隐约还能听见哗哗地水流声,却是只能闻其声,那物尚不在如今可行走的范围内,但听这声音,谭鸣游猜测哪里也许是一个瀑布。
而原本的茅屋已经变成了竹楼,精巧别致,摸起来光滑细腻,微微发凉,好似美玉,竹节和纹理却是隐约可见的,果不是红尘里的俗物。
窗上挂着轻纱,似有淡淡光华流动其间,细看轻纱上有同色丝线綉的仙草灵兽,精巧不凡,无风却轻轻摆动着。
竹楼两扇门是敞开的,一眼就能看到那副先祖画像和桌案仍在,正对着敞开的门,画里谭家先祖谭素柳仍是飘渺仙子、超尘绝世。
谭鸣游起身向竹楼走去,再次在先祖画像前行了大礼,二十四拜礼行完,方才起身探索这幢明显丰富多了的小竹楼。
不知这仙人所留,此次又会给人多少惊喜。
这个空间里灵气充沛,看起来生机勃勃,但实际上除了谭鸣游,此处再无活物。
所以即便不着寸缕,谭鸣宇也不觉得有什么,所以安安稳稳、理所当然地在空间里遛鸟。
也幸得空间里没有风,谭鸣游避免了风吹蛋蛋凉的悲惨命运,甩着鸟往楼上走去。
殊不知,虽然这空间里没有他人,但并不代表这里的事情没人看到。
………………………………………………………………
“呵,你这后辈倒是挺有意思。”
“当然”
遥远到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有一座大殿,重重纱幔下或坐或卧了两个人,而旁边,是一水镜,镜中正是谭鸣游所处的空间。
那小楼厅堂映在镜中,甚至还能透过敞开的门看到外面的灵泉。
当然,此时谭鸣游已经不在水镜里了。
而这两人,一人坐在榻上,面容清秀柔美,端是淡雅出尘,恍若飘然世外,不食人间烟火;另一人横卧美人膝头,绣着繁复暗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精美的锁骨和劲健的胸膛,此人气质雍容华贵、容貌迤逦,当得起冠绝天下,偏线条凌厉硬朗,眉眼十足的英气,抬眸一瞥间,已是睥睨苍生万物的气度。
伸手抚上面前人柔顺的长发,继而划过修长的脖颈,手指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恋,华贵雍容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来,终于是到时候了。”
“嗯”
“不过,柳儿,你在那玉简里,对洗髓丹说明含糊,是故意的吧。”
却原来那清雅秀美、飘逸出尘的美人儿,正是那画卷中的仙人,谭家的先祖,谭素柳。
被唤作“柳儿”
的美人儿笑了,柔美清丽,“蛮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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