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立夏的天,夜晚有些闷热。
靠墙角的槐花树上,偶尔传来几声春蝉鸣叫。
被风吹开的窗户撕开一道口子,透过月光照进屋内。
厚重的帘帐遮住了里面的春色,只依稀可以瞧见里面起伏的影子。
黄花梨木的矮榻上,帘帐下挂着的同心结跟着微微晃荡。
帘帐掀开,一件小衣忽然被扔了出来,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帘帐也跟着掀开一道缝隙。
忽然里面小衣扔了出来,那遮的严严实实的帘帐也跟着掀开一道缝隙。
透过光,依稀可见一段白皙细腻的手臂搭在床沿边。
骨肉匀称,白腻到几乎晃眼……
南殊的手伸出帐外,又很快的被拉了回去。
头顶强势的气息压下来,巨大的体型差异让她完完全全被包裹入怀中。
她嘤咛一声,只觉得头顶滚烫。
咬着唇撇开口:“够……够了。”
可太子殿下哪里肯够?
眉心一挑,手腕用力便将她给重新拉了回去。
宽大的手指陷入在她的指缝之中,与她十指紧扣:“再伺候你一回。”
头顶的汗渍淋漓,被褥里变得潮湿。
南殊被堵住唇舌,被拉入新一轮的挣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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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太久没做,太子殿下也难得的放肆了一回。
等到第二天新来的时候,南殊的腰止不住的酸疼。
怀着身孕本就有些腰酸,更何况昨日还动了那么久。
用过膳后,南殊便躺在美人榻上,可那手却时不时的落在腰间揉搓着。
竹枝瞧见小主这样几回后,转过身默默地去拿了个抱枕来垫在南殊的腰间:“主子,这样会舒服些。”
南殊面上瞬间一热。
虽然知道昨日里的动静瞒不住,可到底是怀着身孕呢,有些事情也不好如此关明正大。
“知道了。”
南殊咳嗽一声。
竹枝瞧着小主面色不好意思,捂着唇偷笑。
一边跪下来替小主揉着腰肢,一边道:“殿下走的时候就吩咐了,说是小主今日怕是会舒服,让奴才们仔细伺候着。”
昨晚的动静那么大,床榻嘎吱嘎吱的可谓是响了半宿。
她们这些伺候的又如何会不知道。
晚上的动静响了多久,她们就担忧了多久。
好是主子没事。
现在想想也是她们瞎担心了,分明殿下才是最担忧小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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