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说就说吧!
我还真想谢梦绮了,怎么着?”
蒋武奎说着朝着楼上走去。
张大虎笑了笑,站起来,从箱子李拿出一个铃铛来,用线拴好,走到大门边,看了看,然后将铃铛吊在了栓子上。
他又看了周围,说:“上楼去睡觉吧!”
“张组长真是心细了。
大虎,你说这人怎么一当头儿就变了?”
李剑伟笑着说。
“我不细心点,你又不管事。”
张大虎说。
“这个你还真说对了。
你是组长,你不负责我们的安全,难道要我和蒋武奎像保镖一样保护你这个首长?”
李剑伟笑着说。
“你别贫嘴了,说得蒋武奎都生气了,你还说个没完。”
张大虎上了楼。
“我才懒得生气。
谁不知道他是嘴上无毛,胡说八道!”
蒋武奎躺在床上说。
“常言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你怎么就乱改呢?”
李剑伟说。
“一样的。”
蒋武奎坐起来,看着李剑伟,突然说:“我们这里说笑着,东进一个人在美国,寂寞不?他现在是不是睡在床上想着我们呀!”
“说你大老土了吧!
我们这里是晚上,东进那里现在可是白天,他怎么躺在床上想我们呀?我看呀,他现在训练累得根本没有力气和心思想我们!”
张大虎说。
“还真是,看我,连时差都忘记了。”
蒋武奎说。
张大虎说的没错,远在美国的阙东进,正在进行着越野训练,他此时正在穿过丛林,紧张地看着前面,这里随时都会出现危险。
“我说你猪脑子,你还不服气。
什么事,总要提醒以后才恍然大悟似的。”
李剑伟说。
“我就是这样,没你灵活聪明,得了吧!
人是有差异的,你不也是没有阙东进灵活么?”
蒋武奎忍不住冲了一句。
“别说了,休息吧!
睡觉的时候警觉点!”
张大虎打断了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