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都被我给打岔了。
今天本来不是来聊这事的吗呵呵。”
阿呷说,“净生你快说你这次遇见了什么?好好奇的!
你是找到了什么吗?快说说!”
阿呷催促到。
“嗯。
谢谢阿呷!
本来这些事情我也只有和阿蛮你们说起的——”
净生正了正身体,“云南这趟,其实我筹划已久了……为此也做了一些功课。
记得最早是阿呷你提到了‘孜孜普乌’这个地方吧?说实在话:对此我是即怀疑又感兴趣。
记得当时——也是在这里,你说你们彝族都有三条魂魄的,而且这些魂魄最终都会回到你们的祖地。
于是过后我就去图书馆查了相关资料,不出所料:关于这方面的记载不但很少,而且都有些模棱两可,有些干脆就自相矛盾!
比如‘孜孜普乌’?在你们噶洛的县志里却是把这个地方叫着‘世睦安哈’!
不过,你们也说这个地方是在云南的某个地方。
我注意到:在所有记载里都提到了《送魂歌》的,也有叫《指路歌》。”
净生兴致勃勃的讲道。
“嗯。
你说的是《阿古和》,这是一首丧葬歌。”
阿呷说。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曾经在‘阿俄’的葬礼上听一个毕摩唱过——好长的!
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我也来了兴趣,“阿呷:他们到底唱些啥?而且我发现大部分彝族参加葬礼时都是欢天喜地的!
他们好像都把生死看得很开似地。
我也问过身边的一些彝族朋友,他们说:‘我们彝族就是这样子。
’,哈哈等于没有说!
我觉得他们其实应该也是不太清楚吧——”
我问到。
这个话题勾起了我潜藏多年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