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车千兰用不上庄元苍也不会送,想来对凡人也多半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只不过车千兰心疼自己,便拿来给自己了。
步涯“既然宗主送您了,您就自己吃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要尝一口。”
车千兰帮忙上完了药,又自己亲自去步涯屋子里另拿了衣物过来,帮忙给步涯换上。
她帮步涯换好衣服,扣上腰封,感慨道,“我家小涯儿真是大了,不喜欢那些薄纱彩衣了。”
步涯眨眼笑了一下,道,“这样做事利落。”
凤凰血芝膏端上来,熬的晶莹剔透,纯正的红色让它起来像一碗赤色的果冻。
步涯拿着勺子吃了两口,发现味道还不错,清甜爽口,对修行有没有益处不知道,但做零嘴吃倒是挺好的。
她舀了一勺子又送到车千兰嘴边,车千兰愣了一下,然后便笑着张口吃下了。
步涯一边吃,一边随口问车千兰,“娘,你知道琨吾宗的入门剑法吗”
车千兰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一介凡人,既不修行,也不关心修行之事。
步涯车千兰的神情,便笑道,“罢了,我随口瞎问的。”
步涯计划着自己去找找,要么去找庄云寒,要么就找个低阶弟子,拿灵石之类的和他换。
可步涯随口一句,车千兰就上了心,第二日一早就有一个女修进来,脸上一脸嫌弃,只说是车千兰让她过来的。
那女修抬手掐了一个手诀,于是几缕荧光从她的手指飞出,融进了步涯的眉心。
瞬间,步涯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空茫,只一个人影如水墨勾勒,没有五官面容,却手提一柄剑,然后一招一式地演示起来。
它的动作极其的慢,慢让它的动作起来像是跳了一遍广播体操。
好在慢的过了一遍之后,它又流畅地演示了一遍。
明明只是速度上的变化,却突然整个氛围都变了,一招一式,风淡云轻间,却又暗藏杀机而不露。
固定的招式仿佛瞬间纷飞幻化,变化万千。
等到步涯从这一片空茫之中醒来,屋子里早已没了人。
桌子上放着一碗凤凰血芝膏。
自此,一日一碗凤凰血芝膏,全都送进步涯的房间,偶尔是车千兰身边的丫头,偶尔是车千兰亲自来送。
步涯也变得更加勤奋了,因为她没资格用剑,便取了一截竹枝做剑。
白日练剑,夜间静坐,如此过了一月多,当真觉得体内灵气充盈,不再像刚刚开始那般困顿。
原本步涯以为自己再过个一月就能有所精进,可以去鸦鹊岭找人领剑了。
但可惜,有些人根本等不得她再过一月。
这天夜里步涯正在静坐苦修,却突然听得门口“吱呀”
一声轻响,居然是有人深更半夜地到了她房间里面了。
步涯睁开眼,就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站在门口瞧着自己,把自己从头打量到脚,目光淫:邪。
步涯下意识摸出一张灵符,“你是何人”
那男子却笑出了别有深意的猥琐,“涯师妹传多日,怎么还问起我是谁了”
步涯这段时间天天忙着勤修苦练,自然是没那个闲时间传的。
此时她心里突然一咯噔,反应过来。
此人要么就是真实步涯勾搭上的,要么就是庄欢或是庄邵栽了自己一把后者明显可能性更大。
那男子道,“你这两回一直说你花信期将近,夜里难熬得很,我听着实在心疼,便过来助你。”
说罢就反手关上了门,边脱:衣边边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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