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香菱听闻之后还要和干娘一起做姐妹,登时便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紧紧抱住展廿四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老爷,还请看在妾身的份上,放过我干娘……”
“那你妹妹就不用管了?”
看着香菱花容失色的样子,展廿四心中恶趣味大作,插口打趣道。
“呃……”
香菱想起宝钗对她的亲厚,急忙把干妹妹也补充了进去,“那就放过我干娘和妹妹……”
“那你那个便宜哥哥就不用管了?”
展廿四继续调戏道。
虽然香菱对薛蟠没什么感情,但是却知道干娘是多么在乎这个独生子,只好把他也加了进去。
“……求老爷放过我干娘他们一家,妾身必肝脑涂地,一辈子为老爷做牛做马,死而无怨。”
“我要你做牛做马作甚?”
展廿四搂着香菱,狠狠地在她樱桃小口上亲了几口,乐呵呵地道:
“你之前肯挺身而出,以身相代,无论结果如何,就都已经还过了薛家的人情,不必再总把屁股歪到薛家那边去。”
“就算薛夫人是你的干娘,她们也不过是你的娘家,而你如今是老爷我的小妾,得跟老爷我更加亲近才是!”
“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娘子你嫁给了个山贼,那就得有做贼婆子的觉悟,得把一切好东西都往家里面划拉,可不能总惦记着娘家啊!”
“你要知道,你下辈子的幸福快乐,尽数都在老爷我身上。”
“老爷我过的好,你的日子才能过的好,反之亦然。”
“而且你不是缺少家庭温暖嘛,老爷我把你干娘和干妹妹一并都留在身边,跟你朝夕相处,那岂不是胜过你们母女两地分居,常年难得见一次面?”
“好香菱,你看老爷我多体恤你!”
香菱只觉得胸口堵,宁愿不要这种体恤,但却也心知,自家的命运确实已经和眼前这个男人绑定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本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之前鼓起勇气以身相代想要报恩,不过是在黄芪巧舌鼓动之下的一时冲动罢了,现今没人怂恿她,顿时便又自己泄气了。
“罢了,一切都是命啊……”
香菱美目低垂,泪水涟涟而下。
展老爷最看不得女人哭,急忙将香菱拦腰抱住,放在腿上,开始安慰起来。
展老爷不善言辞,对于安慰女人,只会一招,那就是用行动表示。
他挥挥手,先把吴四海赶出去办事,然后便手口并用,把香菱弄得气喘吁吁,眼泪自然也就停了。
当然,很快香菱就又哭了起来,但此眼泪非彼眼泪,这不是伤心之泪,而是欢快之泪,二者完全不可以相提并论也!
作为一位资深sp,展老爷深知,对于不同的女人,当用不同的手段。
该硬的时候就得硬,该软的时候就得软!
香菱这种性子,凡事只知隐忍,根本不懂得反抗,注定了要被人欺负一辈子。
关键的问题就在于,欺负她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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