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就是当爹的。”
我笑呵呵地说起自己的过往,老吕听后也乐了,直夸我会安慰人。
我俩聊着聊着,那辛他们也到了三亚。
老吕答应见他们一面,并将地点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中餐厅里,而且提出,要等乐乐放学后一起去。
我有点吃惊,老吕怎么突然肯主动带乐乐去见他们了?
那辛他们先行一步来到了餐厅,第一次见到熊丽丽时,我的确被她的保养所震惊到,快五十岁的人了,皮肤状态白里透红,好得像三十出头,岁月在她脸上似乎停滞了一般。
而老黄则是一副生意人模样,他很大方,处处抢着点菜买单,但是也能从他没染的白发中,看出这个男人经历丧子后的心酸和沧桑。
那辛的功课做得很充足,为了避免两方发生争执,那辛几乎是代表他们俩在说话。
当然,她很聪明得把话说得很委婉,让老吕不至于太发火。
轮到老吕发言时,我小声问他,要不要我帮他说,老吕摇了摇头,说他要自己来。
“我的诉求很简单,你们把乐乐接走可以,但是不能让他接手你们的公司,要让他学画画!”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乐乐更是惊得张大了嘴。
“你们要是愿意培养他学美术,就把他接走;如果不愿意,就休想打他的主意!”
老吕突然间硬气起来,短短一个下午,他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到底经历了一种怎么样的心理转变。
熊丽丽想了想,几分钟后开口说道:“行,没问题,只要你愿意把乐乐的抚养权交给我,我给他找最好的美术老师,培养他去最好的美术学校!
哪怕高考前他需要长时间接受正规培训,我也愿意去陪读!”
“不行,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顶尖的美术老师请两年,再加上其他的费用,没个二三百万,根本下不来!
我们培养乐乐,是想让他接班公司的,一旦他学了艺术,这一大笔投资一分钱都收不回来!”
老黄突然喝止住了丽丽,而我们也被他这番发言所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