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俯下身去,藉着抽送的力量,扑在秦语的身上。
正是这次突如其来的冲击,也让秦语冲上巫山之巅。
“嗯啊……好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壁剧烈地抽搐着,股股的热流从秦语身体最深处喷出。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也卸下了最后层防线,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进秦语的阴道之中。
交合处,雌雄两性的生殖器官紧紧地贴合着、拥抱着。
柏拉图说,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和女人是体的,是紧密结合着的。
或许我的想法十分肤浅,但可能柏拉图说的这种原始状态就是我和秦语现在这样子吧。
我趴在秦语的身上,两人的汗液也黏合在了起。
我和她都喘着粗气,低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语伸手,勐地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软下去的肉棒,也随之滑出。
“我说你啊,是越来越坏了。
刚才干嘛呢?直接就倒我身上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俗话说得好,≈ap;1so;小别胜新婚≈ap;rso;。
再说了,我们都别了半年了,是吧?”
“是什么是啊,我问你,我们婚了吗?”
“那不是早晚的事嘛!”
“切,就你这样,老娘日后看不看得上你还是另说呢!”
“哎呦,小姑娘,胆子不小嘛!”
“几天不在家你还真当你是领导啊,我告诉你,以后你只能跟我婚,你要是敢跟别的小女孩那啥,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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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秦语的句玩笑话,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杨译婷,心头也为之震。
秦语还是太瞭解我了,下就看出了我表情中微妙的变化。
“想什么呢?不会真有了吧?”
“咳,说什么呢?再说了,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是不是?”
“哈哈!”
秦语虽然笑着,但我还是觉得她并不放心。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能想着换个话题。
“语姐,说说那朵玫瑰花吧,挺霸气的!”
秦语明显对这个新话题很感兴趣,转过身来,对我说:“真的?你喜欢吗?”
“怎么还要问啊?当然喜欢啦!”
“其实,这还要感谢他们三个咧!
还有纹身师……”
“哦?说说看,反正睡不着!
哈哈!”
“好!
我慢慢跟你说。”
说着,秦语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体,慢慢“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