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一会儿,齐蓁就仿佛新生婴儿一般,无一丝束缚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那高高耸起玉雪冰晶的两团,以及上头已经绽放的尖尖,就仿佛黑洞一般,吸引着廉肃的目光,让他鼠蹊处逐渐开始涌起一股热流,在不知不觉间蔓延至全身。
女人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这一点廉肃早就清楚,也亲眼亲手证实过。
平坦的小腹细致极了,就好像用凝脂一点一点浇筑而成似的,看不出半分瑕疵,往下就是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紧紧贴合在一起,想要将不该袒露在人前的深山幽谷给遮掩住。
房中的呼吸声陡然变得急促了,廉肃喉结上下滑了滑,好似受不了了一般,脱下自己脚下踩着的棉靴,三下五除二的解开外袍,最后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就上了床。
两手握着女人柔嫩的脚踝,因为力气用的过大,竟然将如玉的皮肤上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子。
齐蓁的眉头皱着更紧了,眼睫轻轻颤了颤,迷迷糊糊地想要睁开眼。
见着这一幕,廉肃眼中划过一丝狠色,用力分开脚踝,仔细看着一览无余的深山幽骨。
齐蓁大惊失色,面色涨红,也不知道究竟是羞得还是气的。
“你、你快放开!”
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怕极了,就跟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被逼上了绝路,无处可逃。
大而明亮的杏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很快就积聚了不少,泪珠儿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甚是可怜。
“阿肃……”
被女人婉转柔媚地这么一叫,对于廉肃而言,无异于最好的鼓励,他身子往前挪了挪,伸手将刚才随手撂在柜子上毛笔拿了起来,用上头拧成一束的毛发轻轻在尖尖上点了点……
齐蓁的身子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低低的流着眼泪。
不过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而言,也不是时时都能激起怜惜之意的。
就像此刻,齐蓁哭的越厉害,廉肃胸臆之中的暴虐之意就更是翻涌着,等到他终于用毛笔将齐蓁折腾的软成好似一坛烂泥时,俊朗的面庞上还露出了一丝满意。
就在廉肃想要将齐蓁彻底占有时,忽的耳旁传来一阵如同擂鼓一般的呼噜声,将他从睡梦中给吵醒了。
不满的睁开双目,看着破庙之中荒芜一片,廉肃紧紧抿着唇。
扫了一眼睡熟了的陈生,刚刚就是他的呼噜声将自己给吵醒了,现在这人睡得连哈喇子都从嘴边冒了出来,着实恶心的很。
行军路上很难遇到休息的时候,所以这些新兵蛋子都珍惜的很,大多陷入梦乡。
土里刨食儿的庄稼汉自然与廉肃这种读书人全然不同,一旦睡着了,那呼噜声如同打雷一般,在破庙中此起彼伏的,十分吵闹。
取出一张草纸,伸进裤腰里,廉肃将里头的湿滑黏腻一点一点擦干净,一边擦着,他满脑子都是刚才梦中的情景。
这才刚刚离开大湾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满脑子里都是那个女人,也不知会不会想起自己。
她怕是应该很是高兴,毕竟自己呆在大湾村时,日日吃的新鲜娇软的嫩豆腐,齐蓁明显是不愿意的,不过再不愿意,也抗不过男人的无耻,最终虽然从未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占的便宜廉肃早就占过了,否则也不会在梦中纤毫毕现的勾勒出女人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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