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胸口疼的厉害,还没有回过神来,一阵冷风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烧的她浑身发烫,但却因为一丝不挂,齐蓁根本无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压.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齐蓁生疼,小嘴里也不由溢出痛呼:
“疼!”
廉肃挑眉,将好像白斩鸡一样的女人翻了个身,扫见女人雪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明显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给划伤的。
齐蓁趴在草席子上,死死护着脸,生怕她这张费心费力保养了多年的脸也被草席子给毁了。
身后的男人许久都没有动作,齐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到一片阴影猛地糊了下来,原来是廉肃将漆黑的外袍给脱了下来,铺在了草席子上。
齐蓁瞪大眼,知道廉肃还没死心,她气的浑身打颤儿,蹬腿去踢廉肃,没有踢疼这个男人,反倒将人给激怒了,死死压在她身上。
对上廉肃的眼神,齐蓁咬着唇,不断的掉泪,希望这男人能怜惜她一番。
“阿肃,别在这儿,求求你了。”
一边说着,齐蓁主动拉住男人带着粗茧的大掌,狠狠心,直接将男人的手放在了一处雪团儿上,低低的哄着:
“回家里,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儿……”
软玉温香在怀,廉肃要是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他就是个傻子,更何况,齐蓁这女人到底有多狡猾,廉肃早就领教过了,即使她现在哭唧唧的哀求自己,等到回家以后,一定会马上翻脸不认人。
廉肃可不想到嘴边鸭子飞了,他低着头,碰了碰女人香滑的脸蛋儿,在齐蓁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道:
“蓁蓁别急,等肃先做了一回,咱们回家还能继续。”
说着,廉肃直接将玉白的腿扛在肩头,劲腰一挺就要入道。
却不曾想,那处突然涌出血来,虽然只有几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肃的嗅觉灵敏,一下子就闻到了这股味儿。
小腹处传来闷闷的胀痛,以往让齐蓁厌烦急了的小日子,现在就仿佛及时雨一般,她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狂喜。
“快放开我!
我小日子来了。”
男人脸色阴沉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他死死握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在那处细白的软肉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磨了磨牙,廉肃恶狠狠的在女人肚皮上咬了一下,听到那声娇滴滴的痛呼,廉肃心里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些,只可惜小廉肃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的很。
深吸一口气,廉肃也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窘状,他先给齐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烂了,但里衫还在,虽然颜色素净不好看,但到底能将那一身如雪一样的皮肉给遮掩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
齐蓁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廉肃一眼,等到两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齐之后,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被一个人留在这处小院儿中,齐蓁有些慌了,偏偏廉肃临走时将房门从外面给锁上,齐蓁即使想逃也逃不出去。
过了不知多久,廉肃黑着脸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布包,也不知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