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爱丽丝这种弱者中的弱者了。
她就像是一朵只有依附别人才能生存的附生植物。
他冷笑一声,然后将车开到路边,踩停了刹车。
姜月迟愣了愣,眼底的泪还没来得及收回。
她刚抬起头,向他那边看去。
费利克斯就解开安全带,朝她这边俯身过来。
他将姜月迟压在车门上吻。
双手捧着她的脸,吻的又狠又急。
仿佛要将她拆腹入骨直接吃掉。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却也没有推开他。
只是将手搭放在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他吻够了,从她红肿的唇上离开。
他低头看她。
她汗津津的,像是在水里滚了一圈。
他伸手替她擦掉即将滴进眼里的汗珠:“有这么热?”
姜月迟小口喘气,她点了点头,又快摇头。
有些委屈的往他怀里钻。
“你答应我了?”
费利克斯不得不认为她的确很蠢,演技拙劣不说,连迂回婉转都不懂。
毫无铺垫就直入主题,哪怕来个智力只有六十的也能看出她的真正用意。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讥嘲:“我真替你的未来感到担忧。”
姜月迟不以为意,主动躺进他的怀里,伸手环抱他的腰:“答应了?”
他没答话。
姜月迟松了口气。
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从他将车停在路边,不顾不管吻过来的那一刻起。
她就知道,自己的演技再拙劣,他也还是愿意陪她把戏演完。
不用担心事情会在教授那里败露,反正也只剩最后一年了。
熬过去就好了。
米兰达给她消息:“我听教授说,你爸爸给你请了假,这几天你都不会来学校。
爱丽丝,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姜月迟有些为难,斟酌了半天的语句,最后胡编了一条谎言:“是养父,就是他资助我出国留学的。”
daddy这个词如今已经不是单纯被用来形容父亲的了。
米兰达想起自己那个邻居姐姐,她就是找了一位年近七十的gardaddy。
她担心姜月迟也会被骗,从而走上歪路,所以旁敲侧击询问了她:“你和那位daddy应该没有生其他关系吧?”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