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却沐浴更衣,其他任何时刻都束缚着胸口,连寝衣都是特制的。
现在,她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低头看去,胸口的束缚已被除掉,断断续续的记忆让她蓦然慌乱。
她惊坐起来,快速掩了衣襟。
“殿下醒了?”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后,掬月姑姑悄然站立在床边,手里捧着束胸、襟围等物。
秦珩愣了愣,轻撩开床帐,快速收拾好自己。
掬月沉吟再三:“殿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彼时秦珩正坐在床沿边准备穿靴子,她动作微顿,轻声道:“我知道的,以后不会再喝酒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或者是孟师傅的酒非同寻常。
她向掬月解释:“因为是师父的生辰,所以才……”
她心中懊恼,悔意陡生,也不想再多说了,这种低级的过错,真的不能再犯。
“奴婢不是说饮酒的事情。”
掬月沉声道,“奴婢是说,殿下应该与三殿下保持距离!”
“什么?”
秦珩愕然。
掬月缓缓说道:“殿下身世特殊,不宜与旁人走得太近。”
她压低了声音,极为恳切:“殿下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吗?”
秦珣心神一震,她眼珠微转,面上却呆呆的:“姑姑说什么?”
“殿下像小时候那般,虽然孤单一点,可是跟人来往少,露破绽的可能性也小。
现在这样,与人接触太多,迟早会暴露的。”
掬月的声音带了丝哽咽。
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她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
在她看来,其实殿下也不该学功夫。
师父教导武艺,可能会身体接触。
万一被发现了呢?那后果真不是谁能承担得起的。
秦珩沉默了一瞬,穿上靴子站好,她轻声道:“姑姑,我迟早是要长大的。”
她是皇子,即使长于深宫之中,随着年纪的增长,也少不得要与人打交道。
她双目微敛,遮住眼中的疲惫:“我以后会注意。”
“殿下……”
默默叹一口气,秦珩再次睁开了眼:“真的,姑姑,我会注意。”
掬月动了动嘴唇,半晌方道:“小厨房刚做了粥,殿下要不要用一些。”
“也好。”
因为掬月的话,秦珩忍不住回想,小时候是什么样。
她记事早,知道自己跟旁人不一样以后,就有意隐藏自己,怕被人发现。
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她的秘密肯定能更久一些。
但是十岁那年的噩梦改变了她的策略。
她依然老实沉闷,不出挑。
除了她同三皇兄秦珣越走越近。
不可否认三皇兄对她很好,她有时甚至假想过,若是真如梦中那般,三皇兄登基,知道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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