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父皇,也是认不出我的。
你说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神情如常,双眸中也没有强烈的期待情绪,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秦珣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沉吟片刻,方缓缓说道:“这事我知道。”
再多的,却是不肯再说了。
他没有告诉她,他已经写信给贾四张,要其为柳姑娘补办户籍。
既说她是太平县人,那么做戏也要做全套。
但是这些,他并不想早早教她知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近来一直乖巧听话,体贴懂事。
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看她脸上有些微失望,他心中蓦地一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会处理。”
他想了想:“你把衣裳给我递来。”
“哦。”
秦珩应着照办。
秦珣并未试衣,只摸了摸衣衫的布料,忽然说了一句:“什么时候,你能亲手给我做一件,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一热,不免多瞧了她两眼。
秦珩面上微红,声音渐低:“皇兄又取笑我。”
她的针线哪里拿得出手啊!
她斜了他一眼:“我若真做了,想来皇兄也是不肯穿的。
既然不穿,那我还是不要白忙活了。”
她言笑晏晏,却没得到皇兄的回答。
看他目光沉沉,面无表情,她心头一跳,紧接着跟了一句:“不过小蝶教过我绣荷包和帕子,皇兄要是不嫌弃,我可以试试。”
她心说自己方才多半是说错话了。
他要不要是一回事,她的态度是另外一回事。
瑶瑶想送他荷包?秦珣挑了挑眉,颔首微笑:“是么?我很期待。”
瑶瑶知道荷包的意思吧?他心中一荡,心想自己不该再待下去。
忙站起身,将长衫搭在臂上,咳嗽一声:“我先回去了,记得你说的话。”
待他起身离去后,秦珩才回身去收拾床上的衣衫。
她心里略微有些诧异,这几次皇兄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疑心是朝廷的事教他烦忧。
听他说父皇的身体近来好转,而且已恢复了早朝。
却不知道另有何事。
说起来,她虽未关注朝政,却也知道如今朝中局势,跟她那个格外真实的梦大不相同。
父皇爱重太子二哥,三皇兄目前看来似乎也没有夺嫡的念头。
为什么十岁的她,会莫名其妙梦到三皇兄登基呢?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十岁的那个真实到吓人的梦,她开始与三皇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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