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江家大小姐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死人。
“别急,我刚才病室里不止她一个人,凶手可能不是她。”
现在不是判断谁是凶手的时候,首要任务是逃出去。
周围没有出路,而且有些通道被锁链锁住,我手里的钥匙根本打不开。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我把疯女人的脸扭向自己,她忽而暴躁,忽而大喊,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江霏,手术刀你拿着防身,我们恐怕已经被盯上了。”
无处可逃,我心生退意,距离天亮也就几个小时,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锁上门等到天亮,或者寄希望于警察能早一点到来。
这一次直播跟以往不同,并不是阴魂鬼怪作祟,而是有人在搞鬼
和仅凭执念行事的厉鬼不同,人更加的复杂,需要考虑的事情也更多。
“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所有怀疑对象全部杀掉,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和那些施虐者又有什么区别”
等短发疯女人平静下来,我壮着胆子进入康复理疗室,那几个病人还在屋里傻傻的站着。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被几道冰冷的目光注视,我冷汗瞬间就浸湿额头,一手牢牢抓住门板,只要他们有人做出攻击性行为,我会立刻锁上这扇门。
“接受治疗。”
“不,我们是在赎罪。”
让我惊讶的是屋内竟然有人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终于找到了能和我正常沟通的人
“刚才是谁在说话”
“是我。”
“不,是我。”
屋子内一共站着四个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个痴痴傻傻的孕妇,一个目光阴鸷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起来弱不禁风的年轻人。
之前说话的就是那个年轻人,他脸上有好几处被烟头烫伤留下的疤痕。
“是我说的。”
“不,是我说的。”
年轻人撕扯着自己的脸,他在自言自语,表情纠结痛苦。
我了半天“这该不会就是精神分裂吧”
“我没有病”
“我没有病”
即使是相同的意思,他也会说两遍,然后又陷入自己编织的矛盾中。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才对”
“不,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被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