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应该是一锅水煮鱼倒在身上!”
水煮鱼倒在身上?这特么不是要命吗?水煮鱼的汤上可是浇着一层厚厚的热油的!
油烫之伤,会渗入肉里,深度更大,伤情更重!
而且,虽然这是一家川菜馆,但点了水煮鱼的,目前只有我和沈楚白这一桌!
白鱼瞳是一来就把我们和服务员烫伤事件扯到了一起,十分不讲武德。
想到这里,我起身向刚刚那个服务员走去。
他此时正在后厨的出菜口,等着端那盆即将出锅的水煮鱼给我和沈楚白上菜。
自从我发现时常要用到自己的血,我就在钥匙链上预备了一把袖珍刀。
比铅笔刀还小,坐个高铁都能顺利过检的那种。
在接近服务员的时候,我已经悄悄用这把小刀的刀尖轻轻扎了自己的手指。
“这位小哥儿,能给我们上一瓶冰镇大窑吗?”
“什么口味儿的?”
“都行!”
服务员离开取菜口,转身到了一旁边的冰柜前,拿了两瓶冰镇大窑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顺便将自己指尖上的血沾在了他的手腕处。
他的袖子有点长,刚好把那一滴血遮住。
服务员友好的提醒我:“哥,桌位的小盒子里有启瓶器。”
“好的!”
我拿着大窑回到座位上,水煮鱼出锅了。
服务员端着大盆,稳稳的把它放到了我们的桌面上,并礼貌的请我和沈楚白慢用。
那边的白鱼瞳虽然戴上了墨镜,但我还是能察觉到他的一脸惊诧。
徐凌州并没有看出来,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便与灵异局的人来了一场短暂交锋。
但旁边那位,却是看出门道来了。
这位从进门就一直没说话,但沈楚白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女扮男装的。
别看她是个飞机场,长得也挺粗犷,还有一米七多的身高,但她的骨骼是骗不了人的。
法医不也会借用骨骼来判断白骨的性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