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枫吟跟着她,浅浅地笑,道晚上安排大餐。
话毕,舒清予问出心中的疑虑:“枫吟,今日见你和6捕头相谈甚欢,你何时与他这般熟稔?”
乔有被判为杀人凶手行刑,6狄可是背后指挥之人,且听闻他在县衙的大牢里折磨过她,按说乔枫吟应当自觉地离他远些。
乔枫吟粗略地和她解释一番,又道,6捕头当是良官。
她一介良民,有何可怕他之处?
“有何可怕之处?不是,他……”
舒清予听她言辞有些主观,总之和她在外界听过的传闻有些相左。
她虽知此人惩奸除恶,但仍然心存畏惧。
得到消息,丁文子不及歇息,为伙计们做拿手好菜庆祝。
净利润升高,意味着给伙计们涨薪指日可待,相较上回的团建,乔枫吟破费,自掏腰包买了好酒。
不过,有一说一,庆祝归庆祝,却不能胡乱挥霍。
入夜,大家伙儿把菜上齐全,把要吃的东西皆摆上桌。
舒清予正待去厨房帮忙,迎面撞上一个人影。
滚热的菜汤撒出一些到她的衣裙上,汤汁透过布料,沾上她内里细嫩的肌肤。
舒清予吃痛,拧着眉。
待看清楚来人,原是饭馆的三儿。
三儿知道舒清予是红桂坊的歌伎,更知她是乔掌柜的挚友,是其请来帮忙的重要宾朋,他忙不迭地道歉:“抱歉,清予姐,我不是故意弄脏您的衣服。”
舒清予原本有痛未诉,却瞧着他小身板,这般害怕,将自己的难受给咽下去。
她瞧一眼自己被汤汁污染的裙子,看着他,道:“无事。”
大不了,她自己回去把这件衣裙好好浆洗干净。
三儿见对方原谅自己,心怀感激地离开。
晚上,众人各回各家。
鉴于上回自己喝得晕头转向,乔枫吟这回在伙计们面前谦虚酒量,丝毫不贪杯。
加之好友舒清予手艺好,事后特地给她煮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下腹,乔枫吟暖胃且暖心。
春季多雨,夜间气温骤降,空气变得湿润。
舒清予就此坐在乔枫吟的身侧,陪着她。
看见她一口接一口地饮着碗里的醒酒汤,两颊泛红,眸子微醺。
乔枫吟夸了她两句。
冷风从洞开的大门吹入,舒清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