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忙活了大半小时,纪冷明肩膀上深深的牙印被纱布、胶布、绷带七缠八绕,裹得跟半条手臂断掉的伤者似的。
材料用的多不打紧,关键绑的非常难看,纪冷明的胳膊乍一看,像条长了白毛的蚯蚓。
但温婉却看的非常满意。
她重新驱动汽车。
晚风从车窗吹进来,是凉爽的味道。
沉默不到五秒。
温婉通过后车镜瞅了纪冷明一眼,见他不说话,开始主动找话。
“不是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接着,压根不给纪冷明回话的时间,语不惊人死不休。
“无论你想吃什么,都是我来做!”
纪冷明没好气的回:“本来有点饿,听到你做饭,我的胃说它还不如直接自杀!”
温婉睃了他一眼:“刚刚还说想多活两年,现在又要闹自杀,呵,心口不一的小东西!”
纪冷明:“”
这天真没法聊了!
再聊真得折寿!
好在他闹心的时间也不长。
临近闹市区十字路口时,红灯亮起,温婉被迫停下等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