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是ab型,就是a型血。”
“那么,因为主人是o型血,尤佳丽要真的是o型血的话,血缘关系大致也对呀。”
“嗯,是那样。
如果他的前妻是ab型,那就可以清清楚楚地断定,他们不是父女关系了。”
野见山修介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变说,“可是,你对血型似乎也很了解呀。”
“因为我看了很多书,调查过了。”
“是吗?……”
野见山略为吃惊地问。
“不过,那只是abo式的血型吧。”
“你大概是想说,光凭这个,还不能最后肯定吧。
你说得对。
可是,在战争结束前的日本,就连abo式的验血方法,也是刚刚开始应用、没办法呀。”
“可是,至少也要有个n式的吧。”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野见山院长笑了一下说代,“看来你也不知道呀。
事到今天,你就是说这些,强求去找那些没有过的东西,也是无法弄到手的。
要是现在活着的人,那还好办,不过……”
“那个……院长先生,书上写着现在可以从头上,检验出血型来呢!”
绢代突然讲出了一件奇妙的事情。
“我也听说过。
虽然不是我的专业范围,但是,我想在法医学界,多半已经开始使用了。
不过,那种事情可不好办哪。
莫非你……”
“是,我知道在主人房间的佛龛的抽屉里,放着已经死去的两位夫人的头。”
“嗯?……”
野见山修介不由地沉吟一声,“有那种东西吗?”
他说了这么一句后,马上站起来,离开书斋,迅返回到仓田山吉道夫的病房。
“仓田山先生!
仓田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