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亦谌浑身发烫,抓着我的腰贴着我磨蹭,浑身的热度烫得我也跟着有点脸热,他在求欢
但殊亦谌的动作却异常生疏,他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却不知道怎么纾解。
我忐忑的同时也有点尴尬,没想到殊亦谌在失去了理智之后,连这种本能也会失去,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般,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
“娘子,我难受好难受啊”
他委委屈屈的说,鼻腔里甚至含着一丝细微的哭腔。
不、我不是你的娘子,我不过是一具微不足道下贱淫荡合欢骨罢了。
我清楚的明白殊亦谌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也更加清楚的明白如果我答应了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尽管我这具身体不争气的跟着发热,但我却仍旧坚定的推开了殊亦谌,道“你等等,我为你找个人来。”
想必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是不会忍耐自己的欲望的,也从未尝试过忍耐,因此,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殊亦谌找一个人。
岳博贺应该会乐于帮忙。
推开殊亦谌后,我就放飞了岳博贺给我的联络纸鹤。
说来可笑,当初我在长明山呆了那么多年,岳博贺从未给过我纸鹤,现如今我成了合欢骨,竟还有了资格。
如今已然失了智的殊亦谌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没阻止我发联络纸鹤,只不停的抱着蹭。
待岳博贺带着一个穿着诱人的合欢骨女子进来时,他才明白了什么。
“娘子你不我了吗,为什么你要让别的女人碰我呜呜呜,我不要其他人”
“娘子,我好难受啊”
“娘子,你帮帮我,呜呜呜”
殊亦谌一巴掌把那女人击开,满脸伤心的带着眼泪的对我控诉,高高大大的男人弓着腰抱着我,像一条被人类抛弃的大型野兽,还是红眼睛的。
大着胆子,我摸了摸殊亦谌的头,温声道“你别哭,她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敢与那女子对视,她和我一样都是苦命人,我不敢和殊亦谌发生关系,却把她推入了火坑。
我余光瞥见岳博贺在我,想必他在嘲笑我这个时候还装什么正经。
果不其然,就在殊亦谌再次拒绝那个女子表示只要我的时候,岳博贺用力攥住我的手腕,在我耳边低低道“谢染,这会儿你就别装什么贞洁了,殊亦谌要你,你就得给”
“你没见他现在非常难受,现在你想着日后他清醒了可能会厌恶和你的亲近,那你怎不想想,若你现在拒绝了他,他醒来就不会对你生气了”
我差点笑了,岳博贺怎么像凡间的老鸨一般,“我怀孕了岳博贺,七个月了。”
这也是我不敢答应的原因之一,我有着身孕,岳博贺却还是让我去伺候殊亦谌。
殊亦谌越来越难受,眼珠几乎赤红,周身的气息也变得狂躁,像是又要发狂。
我和岳博贺已然猜到殊亦谌的状态不像是普通的发情,而是更严重的只能通过交合双修才能解决。
而这,或许也就是殊亦谌为何会有那么多合欢骨的原因。
或许,殊亦谌修行的功法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