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岳博贺只冷冷的对我道“现在他是你的主人,作为炉鼎,你就该帮他纾解。”
“再说了。”
他沉冷的盯着我高耸的肚子,语气越发阴冷,“就你这淫荡的身子,怕是也忍不住了吧,否则怎会在殊亦谌不宠幸你的时候饥渴得和其他男人胡搞乱来”
还弄出了个孽种
我听出了他的未竟之言。
“谢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点吗”
他又道。
我真的恨透了岳博贺,恨他对我这么刻薄,可我又无比的想知道他的答案。
是啊,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从一年半前他把我毫不留情的压在地上时,我就想知道答案,为什么。
岳博贺轻嗤一声,眼里含着浓浓的鄙夷,“我最厌恶的就是你处心积虑模仿如霜的样子。”
“很好,现在你不像他了。”
“他才不会像你这般不知羞耻,不知检点。”
长明山上有两个凡人,一个是秦如霜,一个是谢染,前者皎皎如明月,后者卑贱如蝼蚁,唯一一处相似的地方,便是两人都很努力的修行。
我竟不知,我努力的修行,在岳博贺的眼里居然是在模仿秦如霜,我不知是该笑还是哭,因为我这一切悲惨的根源,竟是我努力的修行。
我最后还是被留下来陪了殊亦谌。
我如海里的一条鱼,被海浪高高抛起又落下。
又如一个玩具,被他深深而好奇的探索,筋疲力尽。
期间我直接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殊亦谌已经在我的身边睡着了。
肚子隐隐有点作痛,恍惚间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身下流出,我赶紧跑到一边检查,发现裤子上有点点血丝,见了红,我只觉得心都凉了,立马运起灵力温养肚中的孩子。
一边温养一边安慰,也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一切都会好的,真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我没有哭,因为我早已知道,哭,是最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的五天,我就一直陪着殊亦谌。
他的需求让我有些吃不消,每每陪完他,我就像死过一次。
殊亦谌也有些歉疚,会抱着我说“都怪娘子太美味了。”
还会摸着我的肚子。
慈的说“孩儿你再忍忍,等爹爹不难受了,爹爹一定会对你和你娘好的。”
也是他失了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一个男人能怀孕的事情。
因为谁也不知道殊亦谌什么时候才恢复正常,岳博贺给了我许多的时间,不仅如此,还宽宏大量的满足我许多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