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有什么事情吗”
我已预感到不对,暗地里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可我修为不济,一下子就被那人了出来。
想要成为仙云宗的内门弟子,修为必须筑基,我一个区区小炼气,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怎会不被发现。
很快,我就被那人摁着趴在地上,我的手被他别到了背上抓着,那人力气不小,从手腕到胳膊那一条手臂,我都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放开我你们是谁”
我不孬,我也有属于一个血性男儿该有的血气,于是我拼命反抗。
若欺负我的人是岳博贺和殊亦谌也就罢了,我知道自己反抗不得,人总是要学会低头,可并不代表我会在每一个人面前低头。
“哟还敢反抗。”
那人笑了,他让其他两人压着我,抬起我的脸就是几个巴掌。
我还未察觉他打了几下,口腔里便出现了血腥味,“谢染,你很能耐啊。”
我呸我立马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脸上。
现在我数清楚了,我一共被打了十个巴掌,我打不赢他,我还吐不赢他
他打我,我便恶心他。
“你个贱人,竟敢吐我口水”
那人紫色弟子服上出现了一滩含着血丝的口水,因他之前是蹲在我身前,那口水还沾染上了一点他腰间挂着的玉佩,玉佩上写着仙云二字,玉佩下坠着同紫色的流苏。
点点口水挂在上面,别说他,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恶心。
他气急了,打开了筑基弟子应有的威压,直接压迫我贴在了地上。
地脏,泥土沙石蹭了我满脸,我就像一个乞丐,对他俯首称臣。
我要爬起来,我想。
不过是筑基期而已,当年我也是即将突破筑基期的修士,我想得挺好,可是我没到那个层次终究还是不了解,筑基期和炼气期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筑基方才踏入修行,之下仍是凡人。
所以,我没能起来,只是在那里挣扎,场面非常不堪。
所以当那人见到我的时候,才会傻乎乎的说我那个时候好像他们村里的一条狗啊。
紫衣修士欣赏够了我的狼狈,便撤了威压,然后开始动手揍我。
拳打脚踢,尤其是对准我的肚子和脸,但却诡异的避开了人体的危险部位,我方才知道,他们并不是要杀我,而只是想教训我。
“放开我你们等着,终有一天,我谢染会还回来的”
我放着狠话,然而谁都知道,那不过是虚张声势。
于是,紫衣修士笑了,笑得很猖狂。
让那两人越发打我,疼痛是绵长的,快乐是短暂的,当我意识到他们终于停下来时,其实我并不知他们打了有多久。
然而我更不知道的是,他们为何打我,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从未见过。
若单单只是因为我合欢骨的身份不惯我,那这世间他们不惯的人可多了。
凡间多得是,修真界亦不少。
那三人打了我就想走,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那人的脚,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嘶哑的问“你们凭什么打我”
紫衣修士又蹲下来,气愤的再给了我一拳,我眼冒金星,手上却没松开。
紫衣修士又给了我一脚,我还是没松。
可能这也是我出自凡人界的一个优点,比起这些高高在上的本土修士,我脸皮较厚。
在我死也不松手的情况下,那人终于开了口。
他恶狠狠的,像一匹财狼,冲着我说“在殊少宗主身边很舒服吧,他给了你不少资源和好处吧,谢染,就凭你这个被人玩过的玩意儿,凭什么得到殊少宗主的钟”
“我姐姐,家族里专门培养的娇小姐,身段柔软,花容月貌,哪里比不过你这个下贱浪荡的人告诉你,再敢抢我姐姐的东西,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