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爷装摸作样的迟疑了一会儿,在李聂愤怒的目光和一众宾客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说起自编自演的故事来。
李聂同志正在气头上,一心只想知道黑风寨头领如何编排他老人家,怒火攻心,早已失去了理智了,哪里还会去分析事情的真相呐。
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人们追求八卦,探听名人大佬的花边新闻是华夏人民的光荣传统,你瞧一瞧,李聂正厅堂的一众宾客友人就是典型代表啊。
只见众宾客们,都假装勾着个脑袋,装作见到李聂发怒而不好意思的样子,其实个个耳朵竖的直直的,息气凝神,侧耳留心,生怕错过如此大好新闻啊。
“小侄报上李世伯您的名号,说这宝镜是送给您和小伯母的寿诞贺礼,可是黑风寨头领依旧不依不饶,破口大骂您老人家,他们还说什么……”
柳大少爷话语顿了顿,望着李聂,一副征求的表情。
“那帮畜牲还说了什么?”
李聂急不可耐的问道,只见他满脸憋的通红,看样子气的不轻。
“那黑风寨头领说,说你李聂在潞州蹦哒的欢,却也管不到黑风寨头上来,说什么您在太原城屁都不算一个,您沒资格管黑风寨的事。”
柳大少爷不急不缓的说道。
“小侄也不知道那头领为什么这么说,可这事儿根太原有啥关系啊?”
柳大少爷装傻充愣的朝李聂问了一句。
李聂这时候完全相信了柳大少爷的话了。
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黑风寨是李渊随手撒的一颗小棋子,而他李聂只是代替李渊管管,順便给他们之间传递一下消息罢了。
李聂知道自己在太原城中是沒地位,谁叫他和李渊不是一母同胞呢。
这黑风寨欺下瞒上,越过他李聂这条线,直接抱上太原这条大腿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
“哼,这姓柳的小子看来说的不假,他一个小少年,如何会懂这其中的道理,故而这傻小子有此一问。”
李聂完全深信不疑了。
“黑风寨几个跳梁小丑,哼!
完全不把老夫放在眼里,真是欺人太甚,沒有我李聂两边传讯,牵线搭桥,你黑风寨几个草寇能有今天?”
李聂同志心中愤怒到了极点,脸色阴晴不定。
柳大少爷凭着自己现代灵魂的逻辑推理,断定此事与李家脱不了干系。
因为隋炀帝杨广对高句丽用兵在即,这姓李的一家能不暗中扩地盘拢人手么。
这黑风寨抢地盘一事刚好发生在潞州,而潞州刚好有个李聂,整个潞州绿林黑道都快乱了套,潞州官府却不闻不问。
谁有这能耐?当然是李聂了,只要李聂不点头,潞州官府谁敢出头啊。
柳大少爷恰恰又知道李聂是李渊的同父兄弟,只要李聂恨上了黑风寨,李聂不往太原李渊那里传递消息,一旦潞州绿林黑道爆发火拼,太原收不到消息,就不能驰援黑风寨,一切就好办多了。
柳大少爷装傻充愣,用一块随身带的镜子碎片(柳大少爷很爱装逼,保持着前世那种时不时掏出小镜子和梳子摆弄摆弄发型的习惯)成功的离间了李聂与黑风寨的关系。
此时的李聂已经是完全相信了柳大少爷的话。
一来,柳大少爷有凭证,摔碎了的宝镜碎片,这作不了假。
李聂深信,谁也不会傻到去摔碎价值几十万两,甚至上百万两银子的宝物来糊弄他李聂吧?换成他李聂自己也舍不得摔啊。
再则柳大少说的话正深深刺中了李聂的软肋,李聂非李渊一母同胞的兄弟,黑风寨见他李聂势不如李渊,因而直接跳过他,抱上太原的大腿是很有可能的。
李聂心中那叫一个气啊,肺叶都气炸了,他心中暗骂“好你个黑风寨,欺我太甚,夺了我贺礼宝物,侮辱我名声,还小瞧我,直接抱太原的大腿去了。
哼哼……沒有我李聂的特殊渠道两边传递通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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