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件事写信告诉姐姐。
等姐姐回信了,在没看信之前我在和大家说姐姐的做法。
鲁省到辽省,南家应该有渠道可以三天之内收到回信的吧。
正好,我和妈妈在这里还有一周时间,走之前可以知道答案。”
还第一次听小辈和自己提出打赌的,别说自家孩子,就连南家的小辈在自己面前都是有问必答的。
“那你说说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说的和姐姐的看法一样,那就代表我赢了。
那外祖母就取消对我母亲的家法吧,毕竟作为儿子,看着自己母亲受罚于心不忍,我这具身子也无法代替母亲受罚,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消外祖母的气了。”
程安说完看到了自家舅舅的样子还有表弟求救的眼神,当做没看见“至于舅舅,小子就不管了,毕竟以后鲁省南家的主事人还是得有点脑子”
程安的话并不客气,对于第一天见面的外祖母和舅舅,一般来说这样的话有些不知所谓。
毕竟在外人看来,他们更像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不过这和程安有什么关系。
如果南家因为这个不认自己的母亲,那就不来往就好了。
其他人的看法并不能左右自己。
“哈哈哈,好,好小子。
难怪老王走的时候说我有福了。
不错,不用你和外祖母打赌了,就冲着你,你母亲的责罚外祖母就取消了。”
“外祖母,赌还是要打的,您不也好奇姐姐会怎么做吗?”
“嗯,好奇,那你快给你姐姐写信吧。
要不然打电话吧。
电话费外祖母给”
程安满头黑线,这都晚上了,队里应该都睡觉了吧。
不过自己也想姐姐了,要不打一个?那就打一个。
别说这一家疯起来都一个样。
不过打电话之前程安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等说完了程安开始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