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站和妻子拉着医生的手,便千恩万谢。
顺便,张国站也给医生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接下来的痊愈治疗,还要麻烦您。”
“这是我应该的。”
医生笑着点了点头,但却话音一转:“不过有个事,还希望张总您早做准备。”
“你说,准备多少钱?”
张国站豪气的大手一挥,他不缺钱。
“张总,这不是钱的事。”
看着张国站,医生低声说道:“张总,你儿子被酒瓶砸中脑袋,又被玻璃碴插进脑海。
我们虽然把他抢救活了,但他的脑补神经却受了重创。”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明天他醒来后,能够恢复多少记忆,却说不准。
很可能您儿子的记忆和智商,会停留在儿时。”
医生虽然没有直说,但已然在暗示张国站,告诉张国站张昊然恐怕要变成智障儿童。
“这。”
张国站脸色一僵,嘴角肌肉紧绷,宛如一只垂老的恶狼。
“医生,医生您救救我儿子啊。
他还小,他还年轻,他还没毕业,他还没结婚啊。”
拉着医生的手,张国站妻子哭泣着哀嚎。
“张总,不是我不救,只是您儿子是神经受到致命损伤。”
“这方面我院算是国内神经科最好的医院之一,但我院几位专家医师,都无能为力。
恐怕就是欧洲和美州的专家,对此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张总,能不能彻底恢复,就要看您儿子自己的求生意了。”
“张总,抱歉。”
向张国站道歉后,疲惫的医生便轻轻推开拉着他的张国站妻子,迈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大晚上爬起来做这么一场费劲的手术,此刻精神疲惫的他需要找个小护士好好舒缓一下。
“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啊。”
高级病房内,看着脑袋被白纱布缠着粽子似的张昊然,张昊然母亲趴在病床上,痛哭流泪。
在一番痛哭后,她又看向一旁脸色铁青的张国站:“国站,你要给儿子报仇,你一定要给儿子报仇啊。”
“好!”
张国站脸色狰狞,掏出手机,他就给秘书打了电话:“我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张总您稍等,这事电话说不清楚。
五分钟后我到达医院,我向您当面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