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文姐喊道:“文姐没事了,你快过来,看看他是谁。”
文姐闻声走了过来,当他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也是一脸懵,明显是认识。
这个男人就是下午找文姐看事的那个人,说是男人,其实他没有那么大,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
文姐说男孩今年只有二十岁,只是他精神不正常,走遍了各大医院,花了十多万也没有治好。
最后通过人介绍,下午找到她,只是男孩的爸爸不是很信,所以他妈妈说回去商量一下。
我就问:“可他为什么在这里,现在可是晚上。”
文姐回答:“他妈妈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出来,由于家里孩子多也照顾不到他,可他也走不丢,每次都能自己回家。”
既然是这样,他也不会伤害我们,我这该死的好奇心又在作怪。
于是我又递给男孩一支烟,说:“来坐下我们聊聊。”
他神色一喜,见我又给他烟抽,乖乖的听我的话坐在了地上,而我也没在乎干净埋汰,陪他一起坐了下来,只是拉开了一段距离。
坐下后,我问男孩:“你叫啥,为什么来这里,不怕家里人担心么?”
他的回答属实惊掉了我的下巴。
男孩说他家就住这里,还指了指土地庙,然后说自己是土地爷爷,今天见我在烧纸才出来的。
还说这一片都归他管,以后我要是烧纸啥的,可以提前和他说一声。
我见他这傻气儿又上来了,真是没法聊了。
文姐对我也表示无奈。
其实男孩没有那么傻,我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可以听懂,只是时而正常,时而会冒虎气,显得不是那么机灵。
用东北人的一句话,这人有点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