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东京城中可谓是热闹非凡,望舒特地把册封宴席设在了忠远侯府。
接到宴请的官员一一前来祝贺,忠远侯府门前人来人往,大门敞开,进出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贺家也无一例外。
阔别几月,贺家现在已然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贺秉承也在贺承砚的庇护下,得了一个上骑都尉的官阶,虽不及之前的京西指挥使风光,大小也算个朝廷官员。
“父亲,望舒好歹和三哥哥还是夫妻,不会为难我们吧?”
说话的正是贺言,当初贺家遭难的时候她没有随着一同离开京城,而是在留在了叶妗瑜的府里,叶妗瑜是陵江府小姐身份尊贵,官家自然不会为难她与贺承砚,当初一口一个三嫂嫂叫的亲热娴熟,如今再见望舒已经是尊贵无比的“帝姬”
,心里难免有些眼热。
“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帝姬在我贺家的时候同我们感情很是深厚,哪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
叶妗瑜也随行来了,贺承砚是翰林学士,这种场面怎会少的了她。
“好了少说两句,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疼,一会都仔细点,别让老爷丢了脸面。”
廖氏自从回到东京,贺家的再次崛起,曾经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性子又回来了,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高傲。
“宝地迎宾至,秋风送客来,特备薄酒,欢迎莅临。”
“举杯!”
望舒坐在厅中的雅座上,拿起一杯酒,满面春风,尽显威仪。
“许家好大的架子,竟然没有到场赴宴。”
说话的是赵霓裳,对于许家的恶行她早就忍耐多日,借此闹事,才是她的性格。
“是啊!
帝姬的宴席也敢拒,活腻了?”
桌上的开始议论纷纷,贺家在一旁的角落一声不吭,心想这场面还是少说点话为好。
“老身远在诸州,姗姗来迟,望帝姬不要怪罪才好。”
众人还在私语,门外来了一行人。
“许家?”
许老夫人拄着拐杖,行动缓慢,一旁随行的女使搀扶着她,后面还跟着一个熟面孔。
“帝姬的宴席老身怎敢不来?就算这把老骨头散在半路上也不敢有半点违抗。”
好一出苦肉计,特地拄着拐杖,当着众人的面强调自己的身体欠佳,就算是想怪罪,传出去外人也只会说堂堂帝姬苛待官眷,不懂体恤。
望舒轻笑,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身后的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不敢离开。
“望”
“小人,许目洋之子—许一逍,拜见帝姬。”
刚想说出口,可是理智瞬间把口中的话拉了回来。
“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可不像之前的许公子。”
许老夫人听她这话另有深意,不敢反驳,只是僵硬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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