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笑吧!
等会儿,我倒要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陆衍北突然间伸手帮白夏理了理散乱的鬓发,举止暧昧,神态亲昵。
她被人往后扯了过去,那人手劲儿大,捏着她胳膊疼。
“多谢陆先生刚刚出手帮忙。”
单君遇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
相比之下,陆衍北的表情就要好得多了,笑容温淡,“不客气,单总这么兼顾不暇,我也只能多帮衬着点。”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单君遇的脸色难看了一瞬。
刚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单君遇亲手推开了白夏,就为了救林颜舒。
白夏自然也没忘,她厌倦了陪林颜舒和单君遇玩这种二选一的游戏,反正被抛下的永远都是她。
抽出了自己的手,细嫩的胳膊上被捏出了红痕。
她皱了皱眉,声线冷淡异常,“我去上厕所。”
白夏躲开了陆衍北跟单君遇,独自离开。
嘴上说是出去上厕所,实际上,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她站在会场的泳池畔,轻轻舒出了口浊气。
原以为她不会再为单君遇难过的,可刚刚的一幕,如针一般狠狠扎在她心上。
她无法释怀,打从心底蔓延看来的苦涩将她淹没。
高中的时候,他们一起去踏春远足爬山。
那天在树林里,单君遇跟林颜舒这对野鸳鸯,两人亲热着就跑没了影,将她一个人扔在了荒山野岭中,那一夜,她很害怕,没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最后,她还是被林业员带出来的,从那儿以后,她就很怕一个人待在黑暗的环境中。
从过去到现在,单君遇的心永远都是偏向林颜舒的,从没有她的位置,这就是她想要离婚的原因。
想的出神的白夏,没有注意到身后靠近的黑影。
乙醚的刺鼻味道从鼻腔窜入心肺,白夏被捂住了口鼻,她呜咽着挣扎,最后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泯灭。
迷迷糊糊中,微掀的眼皮,看到了一个晃动的身影。
白夏是被身体内窜动的燥热给弄醒的,嘤咛了一声,红唇微启,“好热…”
那凉凉的触感刺激着白夏的感官,她迷迷瞪瞪的恍惚看到了男人峻俏的脸。
“陆衍北,我好热…”
床上的女人发丝凌乱,衣衫轻薄,媚眼如丝,声音娇媚清软。
床边的男人看着床上小脸嫣红,额上鼻翼上凝结着薄薄汗珠的小女人,清妍绝美的脸蛋因着药物而氤氲开不正常的晕红,小巧的樱桃嘴一张一合,“唔…好难受…”
邪念一动,横肉堆积的脸露出淫笑,眼睛被肉挤成了一条细缝,“乖,待会儿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