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被子,脸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自己美人郎君的头部按摩。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
……
,!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
窗外天光大亮,明媚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也变成了柔和的绵绵薄光,温柔的洒在冷山雁的身上,像渡了一层神圣的光辉,连垂落在她面前的发丝都在发光。
“妻主在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边揉着一边问。
“你怎么知道?”
沈黛末刚说完,就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马车和金子,这些她并没有瞒着他。
“那辆马车单论马匹就得百两,更别提您带回来的那一包沉甸甸的黄金,够一个清官近十年的俸禄,您只是去考试,怎么还带回了这些?难不成是有人看您金榜题名,像榜下捉媳?”
冷山雁垂着眸,淡淡光影将他眼睫投影得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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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人生气归生气。
一想到她已经为了东海静王得罪了何大将军,还能平安归来,冷山雁便又觉得庆幸。
他从不指望沈黛末能位极人臣,只求她平安无忧,县令官职虽小,但也算是当地的一把手,不需要在京城看谁的脸色,担心稍有不慎就得罪了某位贵人,
况且在他上辈子的记忆中,往后一段时间,会天下大乱。
北边的胡人,南边的南越,都会侵扰中原,越是富庶之地,越是被侵扰的厉害,反倒是穷乡僻壤之所的百姓,能幸免于难。
如此倒也因祸得福了。
冷山雁轻抚了抚她的发丝,低声安慰道:“妻主别难过,虽然朝廷不公,但至少您能在大将军手下保住性命,往后我们远离是非之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沈黛末拉过他的手,看着他表情略带隐忧却还要反过头来安慰她,就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我一点都不难过,我本来就想像你母亲那样,带着你却外地当个小官,上头没有人管,无拘无束多好。”
冷山雁看她确实不在意,心下也就放松了些。
“寒山县离我们这里很远,地方又偏僻,还有不少崎岖山路,咱们需要早点上路才行。”
他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多久,主要是为了回来接你。”
沈黛末点点头,顺势搂住了他的腰。
这腰的手感纤细劲瘦,怎么跟梦中一模一样?
“那父亲呢?”
冷山雁眼神微暗,试探道。
沈黛末道:“你也说了寒山县偏远,路途颠簸,父亲年纪大了,怕是不便与我们同去。”
冷山雁淡淡一笑:“还是要问过父亲才好,免得父亲埋怨。”
沈黛末点点头,起身收拾好,就去席氏房里请安,并把自己要赴任寒山县的事情说了。
席氏端坐在主位之上,手指不安的勾着,腰背也挺得笔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神时不时偷看向冷山雁。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这次去寒山县路上断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女儿担心您的身体承受不住。”
沈黛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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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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