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淼伸指拉过楚欣恬身披玫瑰的照片,“江郎才尽?”
“你很痛苦吧?”
魏献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来,笑意不达的眼睛,染上了点点愤怒。
自从出版了两本书后,他一直找不到突破点,再次突破自己。
而一个全职作者,最忌讳的就是没有灵感,再也没有能力创造一个‘孩子’!
这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他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寻找灵感。
监狱,什么地方能比这种罪与恶遍布的地方更令人血脉贲张?
突然,他又笑了,这次眼睛里都是笑,“然后呢?心理学家也不过如此。”
看来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范世谙单手收起照片,“走吧,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经过魏献身边的时候,左脚不慎被桌角绊了一下,同时握拳的左手,出于惯性往前扑,正中魏献右脸。
他不受控制往后仰,被范世谙眼疾手快扶住凳子,贴心叮嘱,“小心点。”
“警官,警官,警察殴打犯人了?”
魏献愣了一秒,马上反应过来指往外走的三人,“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范队扶了你一把,你还恶人先告状?”
刚才那一幕发生太快,狱警又看不清背对他的范世谙干了什么,只看见他友善的扶稳要倒的椅子,再细心叮嘱。
狱警语气不善地打开铁门,“既然问话已经结束,那就回去,不要造谣。”
监狱里,这种小伎俩他见多了,尤其像这种自诩文人的罪犯,阴起人来更是防不胜防。